病态的炫耀和得意,低头对颜惜夕沙哑道:“如何?我为你准备的这间‘绣房’,可还配得上知府大人的身份?比起你那冷冰冰的后衙,是不是更有…情趣?”
他的目光扫过墙上那些工具,眼神变得灼热而贪婪:“别怕,这些小玩意儿…待会儿,我们都会慢慢试过的。我会让你好好体验一下,什么是真正的…*仙*死。”
颜惜夕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沐怜生直接将颜惜夕抛至绣床上,顺手拉下帷幔。
颜惜夕待挣扎起身,却被沐怜生一掌再次按倒,随后低低地笑出声,那笑声在狭小暖昧的帐内空间里回荡,带着令人齿冷的疯狂和志在必得。他俯下身,湿热的呼吸喷在颜惜夕的耳廓颈侧,像是毒蛇的信子流连。
“大人,昨日堂上,您一身官袍,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真是……”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指尖粗暴地划过颜惜夕下颌的线条,迫使她抬起脸,“……真是让人恨不得立刻撕碎那层伪装,看看里面是怎样一番动人光景。”
颜惜夕的挣扎在他身下如同蚍蜉撼树,药力抽走了她大部分气力,残存的意志在巨大的恐惧和生理的灼热间剧烈撕扯。她偏过头,试图避开那令人作呕的触碰,眼底是无法掩饰的惊惧与憎恶。
“滚开!”她的呵斥因虚弱而失了威慑,反而添了几分破碎的意味。
“滚?”沐怜生像是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他单手轻易攥住她试图推拒的双手手腕,压过头顶,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抚上她仅存亵衣包裹的腰肢,感受着那不受控制的细微战栗。“到了我的地方,成了我笼中的雀鸟,还由得你说滚?”
他指尖带着一种评估玩物般的狎昵,顺着腰线缓缓向上,掠过肋腹,那动作既不温柔也不带情欲,只有纯粹的、令人头皮发麻的掌控和戏弄。冰凉的指尖偶尔触碰到滚烫的肌肤,激起颜惜夕一阵阵剧烈的哆嗦。
“瞧瞧这身子,”他喟叹般低语,目光如同黏腻的沼泽,在她起伏的曲线上寸寸扫过,亵衣单薄的布料根本无法形成任何有效遮蔽,反而因拉扯而更显凌乱,透出一种濒临破碎的脆弱美感,“明明怕得发抖,却热得烫手……真是绝妙的矛盾。”
他故意停顿,欣赏着她屈辱紧闭双眼、睫毛剧烈颤动的模样,然后猛地低头,张口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不轻不重地咬在她肩颈相连的敏感处。
颜惜夕猝不及防,一声压抑的痛呼溢出唇瓣。
这声音似乎极大地取悦了沐怜生。他松开齿关,转而用舌尖舔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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