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斟酌了一下称呼,“请恕在下失礼。一直称呼您大人…我实在是有些不习惯。毕竟,在我们偃朝…嗯,即便如今偃朝已极为衰微,却也…却也还未有女子为官的先例。”
颜惜夕正老实不客气地将两块小巧的乳酪糕塞进嘴里,闻言愣了一下,随即无所谓地摆摆手,含糊道:“无妨无妨,随便你怎么称呼我都行。”她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实在没心思计较这些虚礼。
秦培风见她吃得香甜,脸上笑意加深,很是体贴地说道:“行,那在下还是称呼你为颜姑娘。我看你是饿得紧了,心中定然又存着许多疑惑。这样,你尽管安心吃,不必开口。秦某我呢,就自作聪明一回,试着揣摩你的疑问,自问自答一番。若是有说得不对,或者姑娘另有想问的,待你用完膳再补充,可好?”
这番安排可谓体贴至极,既照顾了她饥饿的肠胃,又准备解答她的疑惑,还避免了用餐时交谈的不便。
颜惜夕闻言,眼睛一亮,立刻用力点头,嘴里塞着食物,含糊地应道:“唔唔!好!极好!”
秦培风见她同意,便清了清嗓子,开始娓娓道来,语气平和,仿佛在讲述一件与己无关的趣事:
“这第一嘛,颜姑娘定然疑惑,在下是如何认出你的?”他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赧然,“其实说来惭愧。自在宁远王府拍卖会上,第一眼看到姑娘起,虽然姑娘当时戴着面具,但在下…在下亦能感受到姑娘绝非凡品,身具闺阁女儿少有的豪爽之气,就…就莫名心生好感。”
他顿了顿,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继续坦诚道:“后来拍卖会散了,在下…担心姑娘身怀重宝,路上或许会遇到危险,便…便自作主张,带着家丁护卫悄悄尾随了一段,想着至少确保姑娘安全抵达住处…当然,也因此,有幸…有幸得以一睹姑娘的真容。”
说到此处,他抬眼快速看了颜惜夕一眼,见她并无恼怒之色,才松了口气般接着道:“再后来,偶然看到姑娘在那小院中与人动手…那般凌厉的身手和气势,才知在下当初的担心,实属多此一举,杞人忧天了。”语气中带着由衷的钦佩。
颜惜夕听着,心中并无被冒犯之感,反而涌起一股暖流和感激。原来在那时,就有人在她未知的情况下,默默关心过她的安危。她对着秦培风笑了笑,目光真诚,尽是感激之情。
秦培风接收到她的善意,似乎也放松了不少,继续解答第二个问题:
“至于在下为何会来这青州城…实不相瞒,此次是连财失利,栽了个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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