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奋力铲开一条雪道,站在雪窝之中,望着塞罕坝,望着刚种活的林子,望着远处那一棵被塞罕坝林场的所有人都称为希望的松树。
“我们不会也埋在这里吧!”不知道谁的一句话,让这里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良久,又有女生提议道:“我们打电话给山下,让他们帮我们给刘一民同志写封信吧!”
“好!”
12月5号,刘一民早早地拾掇了一下自己,剪了剪头,将雪花膏在脸上充分的抹匀实,照了照镜子,满意地点了点头。不过看了看头发,暗道可惜,没有斯丹康头油。
刘一民在打扮,旁边的几人嘴里时不时的发出奇怪的声音。
“一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见部里领导嘞!”李学勤酸溜溜地说道。
刘一民整理了整理领子,笑着说道:“女宿舍楼举办舞会,肯定女生多,我这是代表咱们燕大的形象,得好好的拾掇拾掇。”
“就你歪理多!”
“对,你们以为一民这是为他自己打扮的?这是为咱们学校打扮,为咱们打扮的!”刘振云凑过来说道。
“对!”
“能不能带我一起去?”
“走了,不跟你们聊了!”
“下午六点才开始,一民,你怎么这么早出发?”
“我先去《诗刊》待一会儿,走得太晚天冷。”
等宿舍门重重地关上后,不知道谁“呸”了一声,三人对视了一眼后,无聊地翻起了手中的讲义。
现在的国医科学院就是在后世的协和医院,位于天安门旁边,距离《诗刊》编辑部很近,从那儿骑自行车出发,几分钟的路程。
晚上在作协的食堂吃个饭,跟老马聊聊天,再去国医科学院,什么事儿都不耽误,什么事儿都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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