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半会吵架还吵不完。”
这激烈的言辞是出于黄祥,也是一位地下杂志的创办者,后来和妻子一块旅居到了美国。
站在他们的角度,你艾清可是作协的领导,还是诗歌的老前辈,你嘴巴大,说句话就能压死我们,这就是打压,这就是“霸王”行为。
于是心底的愤怒,就如同火山一样喷勃而出
不过艾清的文章里面,批评了北岛的诗,也肯定了一些诗。说明他当时,还是想找到一个相对中立的角度去评价新诗人的新诗。
当然有没有存在所谓的以身份上去打压年轻人呢,育良书记说的那句话:主观上没有,但客观上或许存在,毕竟谁都没办法将言论和个人单独分开评价。
你这样想,其他人可不那么想。
“你没有站起来扛起大旗,就让他们声音矮了半截了!”
刘一民说道:“我对等文学作品的关注远远超过诗坛,一个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不过真理越辩越明,我相信事情总有尘埃落定的那一天。”
老张可能是想让刘一民说几句话,但是刘一民还没了解清楚,没有盲目地接话。
大家又谈了一些轻松的话题,张光年送刘一民出门的时候说道:“老崔可等着你的稿子呢!”
刘一民走出来后,想起了陆遥,于是问道:“陆遥的写的怎么样了?我记得当时说的是三个月内必成。”
“嗐,你听他吹吧,前几天我写信问他了,他说再给他三个月,上一稿给撕了。”崔道逸又指了指上面改稿子的作家说道:“我本来想让陆遥过来改稿子,毕竟有补贴,这样他生活也能过得去,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
“他在信里面说,他给你讲了三个月内必成,可是自己三个月还没写好,没脸过来见你。你说说这个陆遥,自尊心还挺强。”崔道逸哭笑不得,本来他是想给陆遥找个好的创作环境,加上补贴没有后顾之忧,哪成想这么倔。
“要是换了别人,早就提着铺盖卷跑过来了,谁跟他一样!”
刘一民淡淡地说道:“早熟的人吧通常又晚熟,骄傲的人又急性,自尊心强的人常常又自卑。”
“一民,你是个哲学家!”崔道逸捶了一下刘一民的胸口笑道。
“师兄,你可得照顾好自己手下的作者啊,好钢易折啊,还是多劝劝他劳逸结合,不要太偏执了。让他学学上面改稿的人,住在这里改几年了,心态好的不得了嘛!”
楼上的冯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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