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说完自己就后悔了。
“我怎么没看到?”
朱霖嗫嚅道:“可能是我拆的刚好有!”她有时候在书房里面,看到有照片的,都偷偷的放在了基本上注意不到的地方。
照片的信封见多了,有没有夹照片,她一摸就知道,都练出经验来了!
刘一民将醋推到她面前:“这是好玩意儿,多放点儿!”
笑着呛了几句嘴后,朱霖一边吃一边分析了起来。
随着地下刊物关闭的越来越多,那些办刊的人越来越愤怒。加上适逢归来派诗人和朦胧派诗人互相攻击,年老的诗人和年轻的诗人不断地互搏,整个诗坛已经吵成一锅粥了。
骂艾清是诗坛霸王、僵尸般的老人、要把艾清占据的地盘空出来或者占领的声音不绝于耳。
这些近乎人身攻击的言论,让艾清一怒之下在报社采访的时候,又说了一些不好的话,表现出了很强的攻击意图。
好在报社采访的人走之后,把这一段给掐了,并没有放在报纸上。
不过采访的内容还是流传了出来,自然引起了又一轮的攻击高潮。
【这是不敢惹的一代人】
刘一民的问题在于,他没有加入骂战。青年诗人,哎呦,我们的青年诗人都被打压成这样了,你这个深受读者欢迎的青年诗人还不说话。
这不是缩头乌龟是什么,什么投降派和骑墙派的言论都出来了。
各种激烈的言论让刘一民也有点烦躁,不过影响并没太严重、
这场争论始终有结束的时候,只不过等真正结束的时候,场面是大家都不愿意看到的。
83年,非文学力量结束了这场讨论,朦胧派诗人直接散了。
刘一民说道:“实际上他们的关系不错,艾清同志以前还介绍过北岛,舒婷到《今天》杂志,就是他介绍的。我认为艾清同志批评‘一字诗’批评的没错,接下来的近乎偏执的人身攻击,让一切都变了味道。
明明可以更理性的讨论,变成了一场疯狂的口水战。”
“我觉得刘老师,你还是得发声。让人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你不说话,这是绥靖,敌人会更加的猖狂。你不打,他不倒!
最好的谈判桌是在战场上!”
刘一民笑道:“咱们的朱霖同志,还是一位女将军!”
是啊,要是不打,税王不会乖乖的回到谈判桌上,变成了税土!
老仙喝着恒河水,也不会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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