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还在隔壁夸赞一民!”
“吴教授在隔壁吗?一会儿我去给他也送一本!”刘一民这次带的很充足。
谢冕坐了下来:“一民,你怎么看待归来派和新诗之争?”
刘一民本身已经准备走了,又不得不坐了下来:“谢教授,您是指哪个方面?”
严家炎给两人倒了一杯水,说道:“我看一民就没怎么发表意见嘛,老谢,我觉得一民颇有大将风范!”
谢冕没有将年轻诗人称呼为朦胧,而是称呼为新诗:“其实我觉得新诗很美,大胆地融合了西方的一些元素,在形式上也进行创新,我觉得这是一次很好的尝试!”
“老谢一直在为新诗奔走疾呼,在《光名日报》上发表的文章,你看了吗?老谢很厉害啊!”严家炎靠在沙发上说道。
“谢教授发表的《在新的崛起面前》我看了,我个人还是比较赞同上面的一些观点,不管是还是诗歌都不应该是一潭死水,而是一潭活水,不断地往前奔流,应该支持创新!”
刘一民又说道:“本质上,我的一些诗歌也是新诗嘛。我们的表达的内容变了,形式当然也在变化!”
谢冕笑道:“你的观点跟我不谋而合啊,不过我很少见你发表诗歌方面的评论。”
“精力有限嘛!”
办公室里面,谢冕继续地深入谈了谈纷争的事情。
刘一民看向严家炎说道:“我虽然没发表评论,可人也没少评论我哈哈哈!”
听到刘一民嘴里面的不满,谢冕道:“有些同志确实有点过了!”
“谢教授,我觉得新诗和所谓的老诗之间并不存在非此即彼的关系,跟文言文和白话文的争论并不同,就算是文言文和白话文,也并不妨碍两者共存。
老诗也有可取之处,新诗也有。应该取长补短嘛,有不好的地方当然可以批评。讨论可以促进进步,但偏执的攻击不行。近乎人身攻击的辱骂,谁都受不了啊!
严教授,你说我冤不冤?我没说话,一群人骂我!”
严家炎正色道:“也不是谁声音高谁就有理!”
“是啊,这群年轻人也有错的地方!”谢冕说道。
“谢教授,青春诗会上课的时候您应该也在吧?艾清同志的课堂上的稿子,您应该也看了,其实不瞒您说,艾清同志提前给我看过!”刘一民说道。
“那你当时怎么看的?”
“我当时就知道要闹出争论来!”刘一民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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