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体地位。将在这场大屠杀里面置身其中或者置身事外的鱿太人反应给写了出来,以他们的悲惨、麻木或者软弱给人一种罪恶的同谋者的感觉。
不管是剧里的鱿太人或者观众在看的时候,都给人一种“我不管是在东方还是西方,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我麻木或者没有站出来去反击或者是谴责这场屠杀,都是大屠杀的同谋者。
这确实是他的一大特色,但对于观众来说,我们好像什么都没做,但不知不觉间就成了罪恶的同谋者。
如果不去谴责,我们的良心就过不去。
刘一民认为这是一种很典型的“弱者叙事”,利用人们的同情来来支持自己,达到自己的最终目的。
从后来鱿太的所作所为来看,确实如此,在全世界哭惨,赢得大家的帮助。拿着帮助去擦干泪水,疯狂的向更弱小的民族扣动扳机。
米勒讲完之后笑着看向刘一民:“年轻人,你觉得呢?”
“米勒先生,单从艺术手法上来讲,我确实要向你伸出大拇指。但是我觉得我们的内容,都包含了对侵略者的批判!”
米勒皱了皱眉头:“可是你更多的是歌颂!”
“米勒先生,我问你一个问题,我歌颂的是谁呢?”
“当然是你们国家的战士!”
“是啊,难道我们国家英勇现身的战士不值得歌颂吗?他们为了国家抛头颅洒热血,难道不应该崇拜吗?一个不崇拜英雄的民族,而又如何不产生英雄呢?
米勒先生,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样的英雄值得去歌颂?”
几个导演听完,恨不得拍手称快,就连英若诚翻译的语气都强烈了许多,他们还以为刘一民刚才认怂了。
米勒沉默了,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难道你们没有英雄要歌颂吗?”刘一民追问道。
刘一民差点就要说你们不是不想歌颂,而是没有吧!
米勒硬着头皮说道:“年轻人,你确实能言善辩,但是我们的民族流浪了2000多年,饱经磨难,如果没有英雄的话,早已不复存在了。在华沙,我们的英雄也组织起了抵抗!”
这一场抗争是为数不多的抵抗运动,真正的抵抗时长两天,四星期后在下水道发现了残余分子的尸体,于是,抵抗的长度拉到了四个星期,
“哦,我知道他,那他值得歌颂吗?”
“当然!”米勒神色已经有点黯然了。
“所以啊,我觉得你们应该好好歌颂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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