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今年编写的《中国新闻史》这门教材,我看得加快推广,如果要开展相关推广会议,可以向所里申请经费支持。”
刘一民编写的教材之所以成功,也离不开在复旦举办的推广会。
“但是教材的编写一定要适合我们国家,融入我们本土的特色。”
《中国新闻史》教材是方汉奇编写的,他主要从事的研究就是新闻史的研究。
方汉奇说道:“目前已经有六所学校准备用咱们的新闻史教材了,我向不少同行写了推荐信,我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更多的高校发来意向书。”
教材编写的事情讲完,刘一民终于讲起来了重点:
“最近新华社有一项研究,十分符合咱们的研究方向。新华社想研究如何更好地进行对外传播,在外国的舆论阵地,占得一席之地。我代表咱们文研所接了这个项目,研究经费是六万人民币,包含两万的外汇使用额度。
对外传播或者说国际传播是咱们所文化研究的方向之一,但说实话,咱们所里对这方面的研究实在是太少。”
这群教授研究较多的是新闻史,甘惜分研究的是马克思主义新闻理论。
“人大在新闻领域的力量比燕大更强,但对外这块跟燕大差不多。”
人大新闻系之所以强,是在58年燕大新闻专业并入了人大新闻系,像甘惜分、方汉奇都是燕大培养出来的。
“咱们既然接了这方面的研究,我们就要研究的好。我对国际传播和对外传播的研究有点心得,将由我领头做此项研究,各位教授可以派手下的研究生过来帮忙,逐渐培养一批擅长国际传播的学者。”
刘一民看几个教授有点疑惑,刘一民快速地讲了自己关于对外传播的看法,终于赢得了他们的信任。
“话语即权力,话语权就是霸权。在对外传播的时候,新闻记者要敢于刺刀见红,不说掌握整体的舆论话语权,也要掌握部分的舆论主动权,给西方设置议题,咱们设置讨论点,让他们去谈。”
袁行霈鼓掌说道:“一民,难怪学生们都说你应该去教新闻专业,你讲的实在是太好了。我跟美国的传播学教授交流,他们的观点跟你很一致,你对传播理论的了解非常深。”
方汉奇说道:“正好,我手下有几个研究生,让你帮我调教调教。”
刘一民又跟他们探讨了诸多的新闻与传播专业的理论,以及自己对马克思主义新闻观的理解。
十二点钟会议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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