络地向刘一民打听郑渊杰的事情。
曹问轩是学院派出身的童话作家,不太瞧得上郑渊杰,可郑渊杰取得的成绩实在是大出所料。
“刘教授,这像工厂流水线一样制成的童话作品,我原本以为没多大的市场,没想到孩子们挺吃这一套。”
听到他的语气,刘一民放下手中的笔看向曹问轩:“曹老师,老郑只是写得快,但不是流水线,说明他脑子里的东西多,还勤劳。我写的作品还多呢,也没人说是流水线啊。”
曹问轩讪讪一笑:“刘教授,失言失言不能当真!”
“曹老师,你的童话故事也写的不错,里面有浓郁乡土背景。不过所谓的风格,是多样的,儿童眼里的世界也是五彩斑斓的,老郑的童话故事小孩子爱看,肯定是有原因的。”
曹问轩点了点头,走出了刘一民的办公室。文研所的几人看了一眼曹问轩,刘一民在文研所里面的办公室并不怎么隔音,他们都听到了只言片语。
新闻专业的教授送来了自己的研究生和刘一民一起做新华社的研究项目,扩张后的文研所办公室再次拥挤了。
刘一民找严家炎要办公室,严家炎也没有多余的办公室给刘一民了,这两年中文系师资扩充的也极快,都需要办公室。
闫真走进办公室,匆忙放下手中的背包,其余几人连忙询问闫真研究生笔试考的怎么样。
今天是研究生笔试考试,闫真走的时候信誓旦旦,非得考上刘一民的研究生不可。
闫真根本不搭理他们,而是神色匆匆地敲开刘一民的办公室门:“刘老师,朱光遣教授去世了。”
“你怎么知道?”
“我回办公室楼的时候,几位老教授已经去了。”闫真话音刚落,严家炎快步走了进来:“朱教授去世了。”
刘一民跟严家炎一起跑到朱光遣的院子,外面已经聚了一堆人,有的教授手里还拿着菜,显然是正洗菜的时候听到朱光遣去世的消息,急忙跑来了。
朱光遣的家人哭诉着三天前朱光遣迷迷糊糊地上楼要给《新科学》写注释的事情。
“我们还以为父亲精神好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校长丁石荪赶来了,和严家炎一起安慰朱光遣的家属。朱光遣是社科院的学部委员,社科院得知消息立马派人过来,钱锺书作为社科院副院长,第一时间坐车赶到。
“唉,孟实(朱光遣的字)兄!”钱锺书一声叹息。
院子门前人头攒动,气氛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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