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工没有回答,而是把机会给了张志成。
“林悦同志,不同农作物对水分的需求差异很大。比如棉花和小麦,它们在不同生长阶段的需水量各不相同。如果我们不清楚这些,在规划灌溉方案时,就没办法精准供水。供多了,浪费水资源还可能导致土壤盐碱化。供少了,农作物又长不好,影响收成。所以,我们得制定分阶段、分区域的灌溉计划。”
李工听后拍了拍张志成的肩膀,高兴地说到:“你看,你都知道,就是没想到!不过现在想到了,做起来就会很快!”
兴许是太激动,说话快了,李工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张志成赶忙起身,拿来暖瓶,给他床头的缸子里加了些热水。
李工接过热水,喝了几口,慢慢缓了过来。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就是渠道的维护和管理。南疆的风沙大,其他自然灾害也不算烧,这些都得提前考虑应对措施。”
两人围着规划图,一直聊到护士来打针才停下。“李工,您好好休息,我们把这些问题都解决好,然后就把规划上报。等批复了,你肯定也出院了,再带着我们一起干!”
李工笑着摆摆手,说道:“这些也不是我自个儿想出来的,也是最近和熟悉这里的老同志聊天,问完之后总结的。想的你肯定会来,这就一股脑都倒给你了!年龄大了人唠叨,别嫌烦啊!哈哈!”
李工告别后,轻轻带上病房门。张志成下意识地整了整衣领,像是要整理好自己的状态,而后侧身让林悦先行,朝药房方向走去。
林悦微微皱着眉,眼睛紧紧盯着手中的药品清单,时不时用手指点着上面的药名,嘴里轻声念叨。张志成则微微仰着头,目光在各个科室的指示牌上扫过。营地需要的药品又多又杂,需要不同的科室互相协调,最后将单据汇总到中心药房,统一提出来。
药房窗口前已排起长队。穿白大褂的护士正踮脚够着顶层木柜里的棕色药瓶,阳光从蒙着报纸的玻璃窗透进来,把柜子投成细长的影子。
“磺胺嘧啶只剩三盒了?“林悦捏着药品清单的手指突然收紧,纸张边缘在木制窗台上压出折痕。药房主任老周从算盘上抬起花白的脑袋,镜片后的眼睛眯成缝:“上个月从乌鲁木齐运来的物资里,盘尼西林倒是还有五支......但都是留下备用的。“
“可磺胺是处理外伤感染的!“林悦的声音陡然拔高,又立即压低:“前天我们营地又三个被红柳刺扎伤的同志。“
老周摘下眼镜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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