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松如糕屑,水脉纵横似乱麻’,朝廷也想办法试过,还是行不通啊。”
“现在没办法,不代表永远没办法。别说六七年,就算十年,二十年也等得起。”这就本就是持久的事情,时君棠道:“伯父编纂地理志,是为往圣继绝学。君棠所举,一来是为生意,二来也是为后人开条生路。”
眼前的小姑娘和意安同岁,这般年纪竟有如此眼量和格局,费大人心中大为震动,捻须沉吟片刻,郑重颔首:“好,老夫答应时族长。”
”小枣。”时君棠唤了声。
一旁的小枣朝费大人奉上一块乌木令牌。
听得时君棠道:“这是时家客栈的令牌,见令如见我。不管伯父和意安去了哪里,只要有时家客栈的地方,皆可免费食宿、调用车马。若遇险地,亦可让店里伙计随行护卫。”
费大人接过令牌,目光触及上面“九域楼”三个深刻的小篆时,神色微变,抬眼时满是难以置信:“九域楼竟是时家的产业?”
费意安接过细看,亦掩口轻呼:“真的是九域楼,这是天下最可靠的客栈,背后的东家是时家?”
九域楼在百姓中并没什么知名度,但在商队和走商眼里颇有声望,即便偏居一隅的县乡野店,亦能见到那一方小小的“九域楼”木牌。
没人知道东家是谁,也没人知道真正的九域楼在哪里,可以说无处不在。
“十五年前,我时家商队折损颇重。先严慈为求行路安稳,便与沿途州县乡族共商,以时家数代信义为本,又花了一些银子,立起‘九域楼’这块招牌。”时君棠笑着说:“不能说是时家产业,只是借助了当地的客栈设了个名头而已。”
每个地方选一两家不错的客栈挂个九域楼的小木牌,之后时家商队就会住宿在里面。
因着每年商队都要跑商,所以大家合作的还是很不错的。
谁能想到,十多年下来,竟形成了一定的知名度。
“原来如此。”费大人这才恍然,难怪做得这么大,却没有人知道九域楼真正的主人家是谁,又来自哪里。
“盘缠,马车都会每个州的九域楼掌柜交给伯父和意安,伯父只需每月给君棠寄封信交代一下进展便好。”
父女俩相视一眼,这条件简直太诱人了,当下应下。
直到送走了时君棠,父女俩都有些不敢相信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事。
“时家有这样的一位族长,她经营的已经不是商道,而是世道了。”费大人感叹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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