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侯爷可是缺了什么?”
往常他的衣食住行都有自己细心安排,这段时间没管他,缺了东西也是有可能的。
“不是。”傅玉衡干巴巴的回答,“母亲的忌日在即,还有些事要同你商量。”
昨晚在景合轩说了几句,今儿个管家就拿着各种账目来书房找他,将他的头说的都大了。
沈归题低下头哄着吹泡泡的硕硕,“咦咦,哦哦…现在还不会说话,等你会说话,说不定会是个小话痨。”
“这些事情侯爷做主便是了,妾身都听侯爷安排。何况今年分了家,不好照着往年的规矩安排。”
说到这儿,她才抬头抿唇做出一副为难的神情,“往年不论妾身怎么安排,弟妹和锦荣总觉得差了些,想来是妾身安排的不妥,侯爷今年不忙,不如就替妾身做个表率,往后妾身操持这些也好有个标准。”
沈归题是打定主意将这些事推给他了,故意贬低自己。
傅玉衡张了张嘴,反驳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太久不管府中的事,已经想不起来管这些事有多琐碎。
“好吧,今年的确情况特殊。”傅玉衡声音干涩,有气无力的答应着。
“辛苦侯爷操劳。”沈归题瞟了一眼清茶。“去厨房瞧瞧晚膳做好了没有?再让厨房加个八宝鸭,给侯爷补一补。”
傅玉衡狐疑的打量哄孩子的沈规题,越发觉得她变了。
居然只添一个菜!
下意识想走,可对上傅清硕黑葡萄四的大眼睛屁股就像粘在了凳子上,怎么也抬不起来。
算了,吃完饭再走也是一样的。
用过晚膳,清茶看着火急火燎离开的傅玉衡轻声叹息。
“以前不也是这样吗?”沈归题觉得好笑。
“可最近好运和往常不一样了呀。”清茶叹息声更重。
姜茶哄着小少爷也往夫人跟前凑。
“夫人,侯爷这是想和您亲近呢。”
“你们两个倒是什么都知道,既如此,今晚就一块守夜吧。”沈归题没和她们详细讨论,洗漱后回了卧房,靠在软榻上继续看账本。
距离老夫人的忌日越近,沈归题越觉得不安。
这几日除了张罗绣坊的事情,她还派人去打听了刘龄凤和傅锦荣那边的情况。
按照上辈子的发展轨迹,刺史卷款离开可没几天了。
那个时候有沈归题压制着,刘龄凤一个子儿都掏不出去,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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