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题虽然也难过,但是圣旨以下,不可悔改,还要强打起精神安慰父亲。
刚嫁进侯府的那段日子漆黑一片,老侯爷和老夫人没有对沈归题百般苛责,但傅玉衡的避而不见,实在叫人心寒。
如今眼看着有了孩子,公主又和亲去了再无归期。
正是缓解夫妻关系的好时候。
清茶和姜茶一左一右的劝着,都希望自家小姐能婚姻美满。
“2万两银子呢,叫我怎么帮?”沈归题嗤笑。
“帮了他们怕是整个侯府都要卖了。到时候难不成要我一个侯府夫人抱着硕硕回娘家乞食?”
“夫人,哪就那般严重了,奴婢只是觉得一毛不拔,伤了夫妻情分,对往后小少爷的成长也不利。小少爷想要成才,总少不了父亲的教导。”
清茶跟着沈归题在闺中时也读过一些书,心思比姜茶深些。
“人要成才,自身才是关键。父母,宗族,名师都是托举。他若是立不起来,就是大儒亲自教导也没用。”
沈归题敛了笑容,周身都散发着寒意。
“这些话往后不要再说了。侯爷若是处理不好求到我头上,我作为他的妻子,自然会帮着料理一二,但这不代表我会上赶着去帮人擦屁股。”
“是。”
清茶和姜茶跟在沈归题身边多年从她的语调里分辨出她确切的态度,垂首敛目,恭敬福身,认真答应下来,不再为二房的人求情。
傅玉衡这几日确实不好过。
他先是掏空了自己的私库,林林总总补上了1万两。又想着拿手里的铺面和昔日好友借些银子,但无一例外吃了闭门羹。
今天一直待在书房里,也是在想还有谁能让他开口匀出这1万两来。
二房的刘龄凤几天见不到银子,心急如焚的催促傅展旺再去侯府向傅玉衡讨要。
傅展旺脖子一缩,躲在书房里,冲着门外大声喊。
“要去你自己去。是你惹下来的祸,凭什么我去装孙子?我平日里被你欺压还不够,还要被大哥骂吗?”
“傅展旺!你找死是不是?要不是你这些年考不上功名,谋不到一官半职,我用得着整日在外钻营吗?
你跟大哥同一个爹妈生的,怎么人家少年英才你就是烂泥一堆!
我刘龄凤嫁给你,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我当年就就是被你那张小白脸给骗了!
你现在把门给我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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