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着身,语气笃定,“奴才还绕着别院转了一圈,里面看不见,但是就门口扔的酒坛子,的确是三爷常喝的‘醉流霞’,标签还没撕呢!”
孙氏放下银簪,指尖摩挲着手上的羊脂玉扳指,眼底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这么说,婆母是亲自把三弟妹送过去了?这可有意思了,指不定要在里面打翻天呢。”
“可不是嘛!”来人连忙附和,“奴才刚才还瞧见大夫人从别院那边过来,脸色铁青得像块铁,上车的时候手都在抖,想来是被里面的场面气着了。”
孙氏闻言,轻轻“嗯”了一声,目光飘向别院的方向,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兴奋:“正好,这么好的时机,可不能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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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内的喧闹声早已歇了,里屋的门帘一挑,沈悠悠揉着发酸的腮帮子走进去,刚坐下就端起桌上的凉茶,“咕噜噜”灌了大半杯,冰凉的茶水滑过喉咙,才压下了方才“演戏”时的燥意。
对面的妖娆女子也没好到哪儿去,鬓边的珠花歪了半边,此刻同样捧着茶杯猛灌,胸口还微微起伏着。
沈悠悠喝得不过瘾,伸手就去够桌边的锡壶,想再续一杯。
没成想对方也刚放下空杯,两人的手在壶柄上方撞了个正着——沈悠悠的指尖触到对方温热的手背,女子也惊了一下,两人像被烫到似的,又齐齐缩了回去。
屋内静了一瞬,沈悠悠先摆了摆手,语气带着几分刚歇下来的慵懒:“你先到吧。”
“哪能让少奶奶等呢!”女子连忙起身,笑着把锡壶往沈悠悠那边推了推,“还是您先添茶,奴去给您端些点心来。方才闹了这半天,您肯定饿了。”
说着,她屈膝福了福,轻声道:“奴叫百合,是三爷特意留在这里的,您要是有任何事,直接吩咐奴就好。”
沈悠悠捏着茶杯转了转,指尖沾着的茶水在杯沿留下一圈湿痕:“我没什么事,就是得在这儿多待些时候,等天黑透了才能走,怕是要叨扰你了。”
“少奶奶说的哪里话!”百合连忙摆手,眼里带着几分真切的恭敬,“能伺候您,是奴的福气。要不是三爷把奴从那火坑里赎出来,奴还不知道要遭什么罪呢,现在能为您和三爷做点事,该是奴报答恩情才对。”
沈悠悠闻言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讶异——这百合倒是直白。
她没接话,只是端着茶杯轻轻吹着浮沫。
没一会儿,百合就端着个描金食盒进来,打开一看,里面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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