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沈悠悠回家,第二天一早便让阿翔拿一匹布去明月楼。
“少主,您让我去?”
“对,”沈悠悠道,“我不方便露面,你去正好,你一开口就是外邦音,就说这东西是从外邦运来的,价值千金还不一定能买来呢。”
沈悠悠准备好好的挣一波快钱!
然后就去买地,多养一些自己人,要不在这个世道,想好好活着也挺难的,总要给自己备一后手。
阿翔一听少主是为了多挣钱,心想肯定是为了图大业,便二话不说,拿着东西就走,样子仿佛要上战场一般!
弄得沈悠悠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沈悠悠刚把阿翔打发去明月楼,指尖还残留着布料的柔滑触感,心里正盘算着卖布的银子该如何购置良田,就听见院外传来栓子撕心裂肺的呼喊。
“东家!不好了!出大事了!”栓子连滚带爬地冲进来,裤脚沾着泥点,脸色白得像张纸,“外面……外面来了好几个官差,说咱们布庄的布有问题,要、要封铺子啊!”
“什么?”沈悠悠手里的算盘“啪嗒”一声掉在桌上,算珠滚了一地。
她来不及细想,拔腿就往外跑,刚冲到布庄门口,就看见三个官差正抡着水火棍往外撵人,货架上的布匹被他们拽下来狠狠摔在地上,靛蓝、绯红的布料在泥水里滚得不成样子,还有个官差故意用脚碾了碾,嘴里骂骂咧咧:“什么破布!害了人还想开门做生意?”
“住手!”沈悠悠的声音带着急颤,却硬生生拔高了几分,她快步冲上前,伸手拦住官差的棍子,“几位官爷!有事好说,为何要砸我的铺子?”
领头的官差斜眼睨着她,三角眼在她脸上扫来扫去,嘴角撇出一抹不屑:“你就是这布庄的掌柜?看你年纪轻轻的,心思倒不小,竟敢卖害人的破布!”
“官爷这话从何说起?”沈悠悠攥紧了手心,指尖泛白,“我这布都是上好的棉麻,洗晒干净了才摆出来卖,怎么会害人?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官差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晃了晃,“昨个人家买了你家的布,做了件衣裳穿上,当晚就浑身起疹子,今个一早就去衙门告了状!县太爷说了,先封了你的铺子,再查你的罪!”
“不能封!”沈悠悠急忙掏出腰间的钱袋,把里面的碎银子全倒出来,塞到官差手里,银子沉甸甸的,压得官差的手往下坠了坠,“官爷通融一下,能不能让我见见那位报案的客人?我亲自问问情况,若是我的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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