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紫色的丝绒长袍在幽暗中显得格外诡异,脸上挂着谦卑的笑容:
“尊敬的埃伯哈德·冯·艾森布隆德主教,根据他们在波鸿展现出的鲁莽和力量,我我认为他们更可能选择前者。
一个被愤怒和同伴重伤冲昏头脑的年轻人,往往会高估自己的实力。”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嘲弄:
“当然,无论他选择哪条路,最终都会通向同一个终点——我们静心为他准备的牢笼。”
埃伯哈德主教冷笑一声,摩挲了一下手中的红宝石戒指,继续问道:
“秘党那边呢?”
光头指挥官神情肃穆,一丝不苟地说道:
“那三支执行部精锐的清扫部队,已经被我们的合作伙伴牢牢的拖在了鲁尔区,他们至今还认为那里是工厂的源头。”
副主教伊格纳斯微微欠身,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谦卑的笑容,但眼神中却划过一丝疑虑。
他轻声问道:
“主教大人,恕我愚钝我们如此地,,,,,,‘利用’那些合作伙伴,是否?”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很明确——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是否有些不妥?
高背椅缓缓转动。
埃伯哈德·冯·艾森布隆德主教终于完全转过身来,保养得体的脸上带着一种悲悯的嘲笑,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叩击着真皮座椅,发出笃笃的轻响,在寂静的控制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合作伙伴?克莱斯特,你太高看他们了。”
主教的声音依旧平稳,但话语里的寒意却十足:
“那些所谓的‘德国古老家族’?呵,不过是一群在历史的尘埃里苟延残喘的丧家之犬而已。”
他铁灰色的眸子扫过屏幕上那个代表鲁尔区的红点,眼神里充满了赤裸裸的蔑视:
“真正的日耳曼混血种荣光,一部分葬送在近百年前那场‘夏之哀悼’事件中,卡塞尔庄园的废墟下。
而另一部分,则是彻底死在了秘党在事后发动的大清洗中。
那些侥幸逃脱的、或者远在万里之外的懦夫,不过是些被吓破了胆、血脉稀薄、毫无脊梁的残渣。
真正强大、有力量的核心,早就随着希尔伯特·让·昂热那个老疯子漂洋过海,成了卡塞尔学院在美国扎根的养料。”
主教站起身,踱步到巨大的监控户屏幕面前,负手而立,背影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屏幕上的光映照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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