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地伸出手,握住男生一边摇一边摸:“你好,我是佩妮。你是?”
“伊森·雷恩。”男生再次回答道,礼貌又克制地与她握手。
她感觉那只手的温度有点奇怪——不热、不冷,却像被什么柔和的力量包裹着,很舒服。而且就在握手那一刹那,佩妮忽然觉得自己胸口微微一暖,连呼吸都顺畅了几分。她以为是错觉,却不知道刚才那一瞬,伊森的指尖轻微一动——一道淡淡的、几不可见的白色光芒在空气中闪烁,悄然抚平了她昨晚因为搬家扭伤的肩膀。
“你是医生?”
“算是吧,开了家小诊所,专门帮助一些普通医院不愿意医治的病人。”
伊森笑着回答,然后有些为难地看着佩妮一直摸着不放的手。
“嗯?哦~哦~~~”
佩妮才发现自己还在抓着对方的手,连忙收回开始矜持。
一旁谢尔顿挑了挑眉:“你所谓的‘不愿意医治’,是指罕见病、心理暗示,还是未被主流科学证实的伪科学?”
伊森依旧笑着:“都不是。只是有时候身体生病之前,灵魂已经出了问题。”
谢尔顿皱眉:“你是灵魂科医生?”
莱纳德忙岔开话题:“我们要进去打扫一下屋子,回来聊回来聊!”
“好的。”伊森笑着说:“莱纳德,谢尔顿,我先走了。”
说完话他转身匆匆下楼。
佩妮目送伊森离开,一边心跳加速一边小声嘀咕:“这栋楼里……居然有这么帅的医生?
莱纳德看着佩妮花痴的样子有些失落,小声对着谢尔顿说:“和伊森住在一起,我们可能再也找不到女朋友。”
谢尔顿一副完全无所谓的样子:“从生物学角度看,他比我们更有繁殖优势。”
莱纳德叹气:“谢尔顿,请你不要用‘繁殖’这个词。”
佩妮直到听不见伊森的脚步声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哇哦——”她忍不住低声感叹,“你们的室友真的……超级帅。”
莱纳德下意识开始科普:“严格来说,他不是室友,我们只是合租。”
谢尔顿立刻补刀:“更严格地说,他租的是我们公寓隔壁那间房,只是把墙打通方便共享。”
“那不就是室友吗?”佩妮笑着反问。
谢尔顿一本正经:“不,介于室友与邻居之间,我称为‘共居体制下的边界模糊群体’。”
莱纳德一脸无奈:“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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