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钱包里剩的现金全都塞给我就跑了。”
谢尔顿难以置信:“你治疗的是逃犯吗?给完钱就跑?”
伊森无奈:“人家赶时间,我有什么办法?”
谢尔顿点头:“很好,你治好了他的伤口,然后他给你留下一个税务的伤口。”
他继续翻页,目光突然定住。
“这笔写着‘收费 0美元’——你给这位老太太免费治疗了?”
伊森:“她真的太可怜了,我没收钱。”
谢尔顿像审判犯人一样看着他:“没有记录的善行,在国税局眼里不叫善良,叫可疑行为。”
佩妮惊讶:“等等,做好事也算犯法?”
谢尔顿严肃的说道:“在美国,做好事是允许的——但是必须合法申报。
如果你想无偿帮助别人,你得让国税局知道你不是在洗钱,只是在当一个穷得有证据的好人。”
伊森问:“那我该怎么写?”
谢尔顿拿出笔,在账本上写下四个字:‘慈善医疗’
然后补充:“恭喜你,现在你的善行可以用来抵税。你不只救了她,还正式从国税局那里救回了自己。”
他接着指向另一项:“这笔200美元是什么?列在实习生支出里,却没算作工资。”
伊森想起前几天玛丽离职时,他递给她一个信封说:“小小红包,感谢你的付出。”没想到这举动触动了谢尔顿的税务神经。
他向谢尔顿解释了一下。
谢尔顿追问:“你给她的这笔钱,是补发工资还是私人赠礼?”
“有区别吗?我只是想表达感谢。”
谢尔顿:“当然有区别!当我们被关在不同房间,被国税局单独审问时,我们的答案必须一致。”
伊森瞪大眼:“等等,为什么我们会被关在不同房间?!”
谢尔顿抬手制止:“别问为什么。重点是——你到底想让它算工资,还是礼物?”
伊森犹豫了一下:“哪个更省税?”
谢尔顿迅速敲击计算器,吐出冰冷数字:“赠礼不用缴税,但不能抵扣;工资要缴税,却能计入运营成本,降低整体税负。”
他抬头补刀:“按你目前的财务状况,选工资更划算。你需要这点抵扣。”
随着单据越来越少,谢尔顿翻动账本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
突然,他停住了。
“这里有两笔十万美金的收入,来自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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