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怒火蹭地就起来了,舒韵接受不了,她不能接受她高价合租下的房子优势的地理位置作废,然后每天至少七点就要准时起床赶路上班这种苦逼生活。
比她大学时期搞毕设的那段时间醒得还要早。
凭什么。
工作地点明确列为劳动合同必备条款,舒韵合同上写的就是这座大楼,她发誓退休前哪也不会去。这种公司擅自变更,就是违法的。
有了这个底气,舒韵在午休前敲响了梁柏庭办公室的门。
连叩三下,无人回应。
等了一分钟,舒韵再次敲门。干脆也不等了,直接推门而入。
办公室不止梁柏庭一人,他在和别人说事情。
男人坐在皮革沙发上,深色西服挺括有型,长腿懒散搭着,锋利西装裤线如刃,眉眼淡压,神情依旧漠然,意识到有人闯入时,也只是掀起眼皮瞥了她一眼。
神情不怒而威,光是那双冰冷的眸眼定在她身上的瞬间,他的质问和警告就已经开始。
饭碗都要没了,舒韵可去他的这副领导架子。
“梁总,有件事情我现在急需告诉你。”舒韵语气坚定夹杂不容拒绝的威迫,和她平时拘谨嘴角挂笑的形象不同。
梁柏庭了然。
他当然明白她这个点气势汹汹地闯进来所为何事。
“后续方案,我要看见这些问题得到解决。”梁柏庭手指轻抬,示意他们可以离开。“如果还是做成这样,我想合作是不用谈了。”
得到他示意的那些人起身刚要殷勤和他说些拍马屁的话,听到后半句,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几个人沉默地走出办公室。
只留下梁柏庭和舒韵。
“根据《劳动合同法》十七条,公司不可以擅自更改劳动者工作地点,如果你真的要带着一起调到西郊区洙九大街上景路45号的话,这和我们当初签署合同确认的工作地点不符。”舒韵一口气将话抛给对面。
“并未确定下来,文件并未盖章,所以不算是擅自已经更改。”梁柏庭驳回她不合实际的言论细节。“这件事,我们可以现在商量。”
相较于舒韵压抑的愤怒,梁柏庭并未展露太多情绪。
他抬臂亲手为舒韵倒了杯热茶,茶水清澈未倒满,舒韵不懂茶,但是也能闻出这股茶香非比一些普通的茶叶,梁柏庭用东西不会较真用最好,只会用最合适他。
不管是茶叶,还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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