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你比他说的还要好上千百倍。”
听他又说起这般话来,易知玉唇角不由得轻轻一抽——自二人解开误会以来,沈云舟说话是愈发直白黏糊了,半点不似平日那副冷峻模样。
“你这是跟谁学的?说话真真是越来越肉麻了。”
沈云舟笑意更深:
“哪里肉麻?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稍顿,他又道:
“听萧祁说,若宁如今性子开朗了许多,也愿出来走动了,差不多已恢复从前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她能如此……多亏有你相助,让她终于摆脱了那般折磨。”
易知玉温声应道:
“从前她也曾帮过我,我帮帮她,也是应当的。”
易知玉又问:
“对了,那云芷公主如何了?她可认罪?可曾供出背后主使?”
沈云舟摇头:
“她虽承认下毒,却一口咬定是自己一人所为,说只是看不惯若宁那副高傲模样,想让她再也抬不起头,并无旁人指使。”
易知玉蹙眉:
“这绝不可能。你同我说过,云芷公主在宫中并无倚仗,母家亦无权势,她怎能让整个太医院听她调遣?此事绝非她一人能成。”
“正是。我们也是如此判断,背后定有人操控。至于究竟是谁……萧祁已查得些线索,想来不久便能有结果。”
沈云舟顿了顿,又问:
“你还记得赏花宴那日,刘家小孙子溺水之事么?”
易知玉颔首:
“那般大事,自然记得。怎么了?”
“长卿已查出些眉目。这幕后之人显然意在挑唆安王府与刘家的仇怨。若刘家小孙子当真溺亡,那婆子又嫁祸成功,此事必会闹到御前。安王是陛下亲弟,又深得太后爱重,届时……恐怕结果难如刘家所愿。”
易知玉面色微沉:
“陛下与太后虽会好生安抚刘家,但无论如何,也绝不可能真让安王府的孙儿抵命。届时刘家心生怨怼,与安王府便成对立。而安王府素来与太子殿下交好——莫非,此人的目的,是要让刘家背离太子殿下的阵营?”
这番分析令沈云舟眼中掠过一丝讶色。
他侧首望着易知玉,目光中满是赞许:
“夫人果然聪慧,连这都猜到了。”
易知玉有些无奈地拍了拍沈云舟的胳膊:
“好了,莫要总是这般肉麻。”
沈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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