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出一个月,便可痊愈。”
萧若宁点头接过,垂眸细看片刻,才将方子递给身后侍女。
云氏又看向身旁的云清秋,云清秋会意,从随身药箱中取出一只瓷盒,奉给云氏。
云氏转手递给萧若宁,嘱咐道:
“他背上鞭伤仍在渗血,想来是连日奔波、未能好生休养之故。此药膏涂于患处,早晚各一次,可助伤口早日愈合。”
萧若宁接过瓷盒,眼中掠过一丝隐痛——方才云氏为顾凛看诊时她就在侧,那满背狰狞渗血的鞭痕,她看得清清楚楚。
她深吸一口气,强抑声线中的轻颤:
“好……多谢云姨。”
云氏含笑点头:
“那从今日起,我与清秋便不再留宿郡主这漫花小院了。郡主若有事,差人来易府寻我便是。”
萧若宁点了点头:
“好。今日真是麻烦云姨与大师姐了。本是想设宴好好答谢,结果反倒又欠了你们一份人情……实在让我过意不去。”
云氏轻笑一声:
“郡主言重了。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说话间,三人已步出屋门,一抬头便瞧见了刚进院子的易知玉与萧永嘉。
易知玉二人见状,快步迎了上来。
萧永嘉看向云氏,关切问道:
“怎么样,人没事吧?”
云氏颔首:
“已无大碍,歇息片刻应当便会转醒。”
听她这么说,萧永嘉悄然松了口气,又转眸看向一旁眼圈微红的萧若宁,神色不由得带上了几分玩味。
萧若宁被她这般直勾勾盯着,有些不自在地抬手捋了捋鬓发。
见她这副心虚模样,萧永嘉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调侃道:
“这顾凛可真是有面子——吐口血昏过去,竟还能在若宁你的寝屋里头歇着。这般待遇,旁人怕是求也求不来呢。”
这话让萧若宁脸色更窘。
她这才后知后觉——方才情急之下,竟直接将顾凛带进了自己寝室。
她咬了咬唇,声音里透着尴尬:
“方才见他吐血,一时慌乱,来不及收拾别的厢房……又怕他真的出事,这才暂且安置在我这儿。”
说到最后,她自己都觉着这解释苍白无力,话音渐渐低了下去。
萧永嘉见她这般,也不再逗她,免得她难堪,只顺着话道:
“人没事就好。若真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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