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摸向胸口的铜葫芦,那葫芦的左下角,确实缺了一小块,像是被人用锤子敲掉的。
这木牌和葫芦有关?
“喵!”
虎子突然从洞里钻出来,跳到林默的胳膊上,用脑袋蹭他手里的木牌,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像是在催促。
林默刚想把木牌揣起来,院门口突然传来“哗啦”一声响——是锁链落地的声音!
有人进来了!
他猛地回头,只见一个人影堵在院门口,背对着光,看不清脸,只能看到手里拿着个长长的东西,像是……撬棍?
“谁?”林默的声音都变了调。
那人影没说话,只是缓缓地转过身。
阳光从他身后照过来,勾勒出熟悉的蓝色工装轮廓,手里的撬棍在光线下闪着冷光。
是王师傅。
林默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他怎么会来这儿?他是跟着自己来的?
“王、王师傅?您怎么在这儿?”林默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那块木牌,指尖都嵌进了木头的纹路里。
王师傅往前走了两步,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落在林默手里的木牌上,又移到他怀里的虎子身上,最后停在他胸口的位置——那里隔着T恤,能看到铜葫芦的轮廓。
“小默,你不该来这儿。”王师傅的声音比平时低沉,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陌生感,“有些东西,不是你该碰的。”
“我来找虎子。”林默把虎子往怀里紧了紧,猫好像也感觉到了危险,弓起背,对着王师傅龇牙。
“这猫,你带不走。”王师傅举起手里的撬棍,在手里掂了掂,“还有你手里的牌子,给我。”
林默往后缩了缩,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您到底想干什么?这牌子是什么意思?打印机……”
“打印机是引子。”王师傅打断他,往前走了一步,撬棍的影子投在地上,像条扭曲的蛇,“那台机器,是‘记账本’。记着老街的债,也记着该还的日子。”
“记账本?”林默懵了,“记什么账?刘姐的‘欠款3’,我的‘剩余7’,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师傅的嘴角好像扯了一下,像是在笑,又像是在哭:“刘姐的儿子欠了赌债,用三年阳寿抵了,这是她欠的‘债’。至于你……”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复杂,“你是‘货’,第七天,该交货了。”
“货?”林默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什么货?交什么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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