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惠从嗤之以鼻,毫不客气的揭穿了郑姨娘的心思。
饶是老夫人有意饶恕她们,现在也被架起来了。
多人在场,不能让人看了侯府的笑话,平白说他们侯府不会管教。
“混账东西!看来平常我真是太纵着你们了,来人!把她们给我带到祠堂里去,跪在祖宗面前!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祖母!”
白惠如小脸煞白,赶紧求情。
那祠堂,阴冷潮湿,跪在地上,就算有软垫,膝盖处也会受风寒。
她如此细嫩,怎能受得了那般苦楚?
老夫人烦躁的根本不想再听下去,连郑姨娘的祈求都不想听了。
两人被半拖半拽进了祠堂。
其他看热闹的宾客也都找了个由头继续去听戏。
白惠从也没了继续下去的心思,嘱咐下人好生收好这副刺绣过后,便以身子还虚弱为由,先回了后院。
祖母虽然明面上,将她们罚在了祠堂里。
但祖母一向偏心,等到火气消了,不出几个时辰,就把她们放出来了。
就算祖母不放人,爹爹再过几个时辰也就下朝了,郑姨娘最近正得宠,稍稍称个病,便也能被拉出来。
她们也吃不了什么苦头……
“来。”
白惠从把丫鬟沉香叫了过来,身子轻抚过去,声音极轻:“把寿宴上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传出去,务必要让整个成州知道。”
高门显贵是要脸面的,家里闹得再厉害,只要不传出去,一切还有转圜余地。
她偏要再添些火。
她倒要瞧瞧,白惠如做了这等子不要脸的事情被传了出去,丢尽了永安侯府的脸。
祖母还会不会对她网开一面?
事情的确如她想的那般开展,永安侯白庭在傍晚时分归来,人刚一进门,就被郑姨娘的贴身丫鬟给带了去。
听说自己的心肝被带到了祠堂,巴巴的要去救人。
刚到祠堂,里头便传来压抑的救命声。
永安侯此刻也顾不得其他,一脚就狠狠的踹开了门。
白惠如正搀扶着险些要晕倒的郑姨娘,哭的梨花带雨,而郑姨娘,正软塌塌的倒在地上,好不可怜。
“郑儿!”
永安侯心疼的厉害,赶紧喊下人去找大夫。
白惠如在旁抹着眼泪告状:“爹爹可要为我和娘亲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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