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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庭这才愤愤离开,
郑姨娘被踹了一脚后,则是瘫软在地上,像是还没有从刚刚的事情中缓回神来。
成婚将近20年,她为他诞下一女,虽是妾室,但白庭对她宠爱有加,也有敬佩,甚至将管家权都交给她。
虽为妾室,但她已然成了这侯府的当家主母。
可今天,这结结实实的一脚倒彻底让她看清了,在侯府里,没有他的宠爱,她什么都不是。
郑姨娘捂着心口想站起来,但下腹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她心惊。
“这姨娘间争风吃醋,原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要闹出性命年就不一样了。”
白惠从冷笑,带着丫头离开。
郑姨娘这才被身旁的婆子给搀扶起来,她疼得脸色煞白,却半分不敢多言,只能死死的攥着婆子的袖子:“回院。”
卫姨娘原本身子就不好,如今又受了凉,晕了三天才醒来。
白庭在府里发了好大的火气,郑姨娘被夺了一年的月俸,连带这三天,他都没去郑姨娘的院子,而是一直在守着卫姨娘。
侯府的下人察言观色,府中的方向也开始慢慢变了……
丁香给白惠从端上一杯茶水,奇道:“这卫姨娘生的漂亮,刚刚一来就把老爷的心给拢了去,连郑姨娘都不敢耐她分毫呢。”
白惠从却唇角冷撬。
这世间男子多薄幸,不过是今日宠爱多些,明日宠爱少些罢了。
若真的想在这永安侯府站稳脚心,现在就该装柔弱笼住他的心,趁早怀个男丁,即为侯府开枝散叶,也保她地位稳健。
“以后这府里可不太平。”
她轻笑:“只是一个卫姨娘哪够,之后还有主母要过门,郑姨娘的好日子可要到头了。”
随即,她又叹息:“只是可怜的那位吏部尚书家的女子,竟要嫁到这侯府,接这一堆乱糟的事,还要伺候老头子。”
沉香也被白惠从的话惊到了。
身在侯府,不应该胡乱说话,这要是被有心人给听了去……
“小姐。”沉香赶紧给她使了个眼色。
“怕什么?”白惠从面色不改。
“只是这女子大都没有安身立命的本事,所以便也只能让别人作践,若是能读书,习字,我看未必比不上他们。”
到时候,也不必在这后宅斗了。
当日夜里,白庭依旧在院子里守着卫姨娘,院子里的仆人换了一拨,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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