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野哥哥。”
白惠如气喘吁吁的上了马车。
她刻意压低声音,眼眸中尽是柔情,面对他时,她总是殷勤小意。
“你的脸好了?”霍惊野问。
“好了。”
白惠如想起之前元灯节的事情,就脸色惨白,恨不得他彻底忘了才是。
随即,赶忙转移话题:“惊野哥哥,那日不太方便,如儿亲手做了这荷包,想趁着这个机会送给你。”
马车里只点了一根蜡烛。
周围还全是昏昏暗暗,白惠如说这些话的时候小声极了,脸都不禁涨红。
女子赠与男子荷包,是爱慕之意。
惊野哥哥应该清楚她的心思。
“是妹妹亲手做的?”
霍惊野眉眼有些冷淡,从她手里把这荷包给拿了过来,针脚有些蹩脚,绣的不算很好,图案也丑。
他原本就不喜欢这些东西,可又不能说的直白。
“是。”
见他收下,白惠如强自按下心中的欢喜。
“谢过妹妹,这份心意,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还给妹妹了。”
他声音低沉喑哑,甚是好听。
“布谷……”
马车里暧昧气息正浓,远处又传来几声布谷的惊叫。
*
卫姨娘休息了几日,身体便好了很多。
白庭不知是被彻底迷了心智,还是被郑姨娘给惹怒,想要冷一冷她,将近一个周的时间全部都宿在卫姨娘院里。
侯府的丫鬟婆子们见风使舵。
卫姨娘屋里送过来的各式赏赐,连屋子里都装不下了,白庭特意又给她开了间房,作为库房。
郑姨娘心头不悦,可又无可奈何。
她曾想方设法去找老夫人说了这档子事,想让老夫人从中协调,却被老夫人的冷言冷语给逼出来了。
现在风声正紧,她也不敢下手。
次日晨起。
白惠从睡到日上三竿,沉香刚刚替她梳理整齐,老夫人那边的管事嬷嬷便出现在了院落里,说老夫人要见她。
白惠从过去祖母的院落。
刚进院子,叹息声就不绝于耳……
白惠从猜不到祖母是为什么事情烦心,还要特地将她请过来一趟。
等到进了内院,祖母只是默不作声的拍着她的手。
“若你母亲还在就好了。”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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