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打!”白庭厉声道,“不让她吃点苦头,她就不知道规矩两个字怎么写!”
父亲竟要打她?
白惠如身躯微颤,眼泪在眼眶里聚着,堪堪掉落,难以置信:“父亲,父亲竟要打女儿?”
他一向偏宠她。
她以往也不是没犯过错,但说闹两句便也过去了,她不过就是拿了个东西,怎么如今要发这么大的脾气?
“打的就是你!”白庭怒斥。
管家已经带了几个婆子过来,几个婆子黑着脸,一左一右的把她架到板子上。
另外一个身材粗壮的婆子,拿着块大板子,白惠如看了那板子,害怕的险些没撑住晕过去,腿一软。
父亲这要打死她?
“打!”白庭铁了心要让她吃点苦头,
郑姨娘还想要上前求情,被白庭一个眼刀狠狠吓回去了。
白惠从没出院子。
但即使不出,也能听得主院那边的动静,白惠如的惨叫声基本没停过,数着声音,应该是打了十几大板就晕过去了。
沉香满脸的幸灾乐祸,喜道:“老爷总算好好教训那房母女了,她们平日仗着老爷偏宠,那头都要抬到天上去。”
“就是。”
丁香也附和,“真该让她们知道知道,什么叫嫡庶尊卑。”
白惠从听着那声音,格外悦耳。
上一世,她惨死冷宫,都拜她这位伪善的庶妹所赐,这一世,她倒要好好看着他们母女俩,是如何自掘坟墓?
白惠如晕了后,白庭的火气才稍稍降了些,又让她扔回柴房里呆着。
郑姨娘哭求,也没软化了永安侯的心,反倒被关在了宅院里,半月不得外出。
稍晚些时。
白惠从依着规矩,又出现在了祖母的院落,之前,她不受宠,可真真切切,这侯府有难了,才知道谁是该真正关心的人。
祖母身旁的管家婆子感慨:“大小姐,该回去歇歇了,也不必事事亲力亲为。”
白惠从把安神香放在香炉里,又轻轻的扇风,声音很轻:“祖母的身子不太好,这些事情交与旁人,我不放心。”
她整宿整宿陪着。
这几日,因为陪伴在祖母的院子休息,自然不大好,连带着眼下的乌青都格外明显了些。
三日后。
她按照惯例,亲自碾磨祖母需要的药材的时候,管家婆子出现在了房间内,喜笑颜开:“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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