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格尔木后,阿宁直接与吴邪道别。
吴邪问她去往何处,阿宁说:“我感觉我的职业生涯恐怕要到头了。我需要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人生,比如继续给老板卖命,还是想一想别的事。”
“而且我得去见个朋友,当面谢谢她。”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一直坚毅的面庞变得柔和,吴邪从她身上窥见一丝疲惫。好像这一趟旅途也消耗了某些东西。
吴邪并不清楚阿宁的身世,也没有问她要谢谢谁。原本想了许多临别的话,在喉咙里滚了三滚,最后只蹦出来一句:“有事可以到杭州找我。”
阿宁摆摆手,仍旧使用那个称呼。“谢谢你,SUper吴。”
她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胖子闷油瓶和潘子送进医院后,两人在走廊上就这样道别了。
吴邪望着阿宁逐渐远去的背影,在干净洁白的医院长廊里像一只摇曳的黑芦苇。
然后离开。
到了楼下,SUV驾驶座上的外国佬对阿宁挥了挥手,说:“宁,现在去哪里?杭州,还是机场。”
阿宁坐上副驾驶,戴上墨镜。没人看得清她眼里的神采。老外听她说:“机场,有些事我们要亲自和老板讲一讲。”
而且,她很久没回去看看自己唯一的家人了。想到弟弟,阿宁神情越发凝重,全然没有面对吴邪时的轻松惬意。
如果吴邪在场,会发现阿宁的神情和她在戈壁滩上队员失踪后的神情一模一样。那是担忧。
可惜她戴了墨镜,遮住大半张脸,看不出什么东西。
老外发动车子。“听说董小姐也对这次行程很感兴趣,她一直对您不错。到时候她也会在吗?”
董灼华在裘德考的公司有注资。这位股东办事雷厉风行,似乎成为了裘德考新的合作伙伴。至少在商业上是这样。
阿宁的眼睛透过墨镜看向老外,最后说:“我不知道。”
……
在塔木陀的时候,队伍里基本是五拖一。吴邪是那个一。
现在在医院,吴邪不得不一拖三。
阿宁离开了,张海桐不知去向。事实上,他从塔木陀出来之后就没见过张海桐的影子。
剩下的胖子潘子闷油瓶,胖子是体力透支劳累过度,加上让蛇咬了有点后遗症。挂几瓶水,没几天又是一条好汉。
潘子就不行了,他让蛇咬太久血清注射不及时,加上伤的重。和闷油瓶一样躺了很久。
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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