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走上前来,站在张海桐身侧。后者挼了一把小孩细软的头发,原本整齐柔软的头发让他弄乱了。小孩默默往旁边挪了挪,无声抗议张海桐无法无天的恶劣行为。
张海桐假装没看见,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就在这里吧。”
“现在我来分配任务。”
在他们所处位置附近,有一条潺潺而下的溪流。那是山顶雪水融化后的产物。
溪流附近有平坦的土地,稍微修整一下就能作为营地。
张海桐从背包里掏出一把斧头,以及一大摞绳索。他将工具交到队伍里看起来年纪最大的小张手中,严肃道:“我待会要离开。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这里已经有一个像模像样的居住地。”
小张张了张嘴,似乎经历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最后低声说:“可是师傅,这看起来不像族里要求的那样……”
张海桐意味深长道:“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按照惯例做事。我也会履行义务,但那就是你一个人的事。除非他们都站在你那边。”
“不过你要知道,我们今天在这里做的事,族里只会单方面询问我。”
小张非常从心的闭嘴了。原本严肃紧张的神情忽然放松,变得古灵精怪。全然没有刚才严肃正经一嘴官腔的样子。似乎这种笑吟吟的狡猾模样,才是他的真面目。
狡猾的小张看了看手里的斧头,又回头看同族的孩子们。
几个小孩也一脸期待的望着他。
师傅允许用工具,对他们有安排,那就说明这次跑山不会像过往那样严苛。甚至会很轻松,他们可以“玩”,那在族内是比较难得的机会。
张海桐无声的笑了笑,低头对小孩比了个手势。一大一小离开河边,往林子深处走去。
十九世纪六十年代后,随着日俄两国对东北地区的渗透与侵略,清廷对长白山地区的禁伐令和禁垦令越来越松散。
在吉林省东部和东南部,这些人无节制的砍伐大量优质木材,加上随意焚烧和强行开辟运材道路,对长白山生态环境造成了不可逆的损害。
同时,也很大限度逼迫张家离开本家的距离越来越近,不再往东边行进。如果有比较严格的训练,张家人也更倾向于东北部,那里有着自然条件极为严苛的长白山无人区。
张家人也是人,训练孩子们最多也就是冬天的长白山林区。丢无人区,万一出点意外,孩子还没长大就没了。相当于一颗灯泡还没有发光发热,就直接碎了。属于只有付出没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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