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打的昏天黑地,拿刀提棒的。小孩也害怕,作为哥哥,他牵着当时刚刚被接回家的妹妹往外跑。上一次没带妹妹,是因为妹妹生病了,在社区医院。
“他给了我五十块纸币,说谢谢我的饭。然后问了我一个问题。”
我看着张海桐,问:“什么问题?”
我感觉张海桐的眼神很平静,这种平静不像他平时表现出来的平和,更像是隐藏着激烈情绪的样子。
我见过他要杀人的眼神,前摇就有这种眼神。一般掩藏的很好,稍纵即逝。想杀人的人不会给对方察觉的机会,这是张海桐动手很少失手的原因之一。
“他问我,哪里可以赚钱。他说他要带着妹妹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张海桐顿了顿,说:“哪怕不读书也没关系。”
我说了点自认为幽默的话来缓解气氛。“你肯定没答应吧,不读书怎么行。”
张海桐竟然认真的点了点头。
作为盗墓贼,如果我的学历最高,那其次就是张海桐。他读完了本科,而且有继续读研的条件,不过他这个人比较爱岗敬业。拿到毕业证就继续干回老本行了,兢兢业业为封建家族服务。
事实不出我所料,张海桐没说哪里可以赚钱。当时已经临近期末,他问过小孩的成绩后,和小孩做了一个约定。
假如他期末能够前进两名,他就给小孩一个兼职的机会。拿到这笔钱,他和妹妹可以申请住宿。
住在学校里必须另外交钱,但小孩的家离学校不远,他父母一直不同意。
“那种情况下,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张海桐又喝了一口快乐水。
小孩不敢相信张海桐会帮他,但这是唯一的机会,因此立刻同意了。
之后的事如张海桐想的那样发展,小孩顺利住宿。
张海桐当时给了小孩一个邮箱地址,表示可以写信联系。这也是为了安全起见,万一出点什么事,火烧过来他能及时反应。
“信里小孩说,他给了妈妈一笔钱,大概三百块左右,让她松口答应他们住校。他看的很准,父母因为没钱早早担忧给老人养老、赡养小孩和自己的养老问题,一旦孩子能提供价值,那么一切好说。小孩当时已经读高二,一年后他就自由了。”
听着张海桐将这段亲子关系描述的如此“理性”,我莫名觉得阴冷。人性我也见识不少,然而人非草木,每次听见不同的事,仍旧会勾起心底那一丝恶心。
张海桐说接下来的一年,每逢放假他就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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