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博得王子腾的好感,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奈何贾珍这厮胆大包天,果真将赖二、俞禄等人窝藏起来,吴天德、邓刚二人在宁国府外,布下了好几道暗哨,只要赖二、俞禄等人胆敢出府,必定让他们俩有去无回。
但赖二、俞禄等人闭门不出,吴天德、邓刚二人也是无计可施。
事情便僵持在了这里。
“这些鸟人就像是乌龟一样,把脑袋缩起来了,实在是有些不好整啊。”邓刚呲牙咧嘴说道。连续几天指挥布置,一无所获,他都感到有些疲倦了。
“无妨。邓大哥今日再坚守一天,傍晚便可以撤回了。”吴天德笑道。
“咱们俩没把人捉住,怕是王节度使的脸面有些不好看啊?”邓刚担心地说道。
他还是头一次替王子腾办事,若是没有办好,岂不是要在节度使大人心里,落得一个昏聩无能的评价?那他以后还怎么在营中混?
“王将军也只是说,尽可能抓捕赖二、俞禄这两个领头者,谁让他们俩对神机营不敬?但若真是抓不到,抓捕其他人也行,也能交差了。”吴天德解释道。
“哎,抓不到领头者,终归还是差了一点意思。要说贾珍这厮,也真是狡猾,他看到情况不利,这几天仅派了一两名女仆外出通风报信,咱们总不能说,神机营被这些小脚女人给攻击了吧?这不是笑话吗?”邓刚郁闷道。
“这些女仆不行,但有一个女人可以,一定可以激怒贾珍,替王将军挽回颜面。”吴天德胸有成竹地说道。
“女人?你是说?”邓刚十分好奇地询问道,他也很想吃瓜。
“等晚上你就知道了,到时候请你来店里喝庆功喜酒。”吴天德笑道。
“喝庆功喜酒?”邓刚满腹怀疑道。
不过这次行动,吴天德是操盘手,他不过是来协助,吴天德都不急,他也没必要过于忧心。
很快到了傍晚,残阳如熔金,将远处的城楼染得一片赤红。
年迈更夫挎着梆子匆匆走过街角,梆子声“咚——咚——”地敲了两下,提醒着行人,距宵禁仅剩半个时辰。
邓刚抬眼望向街角那处熟悉的岗哨,往日里总有四个神机营的兵士站在那里,眼下却空无一人,说是奉了吴天德的命令,去他家店里喝庆功喜酒。
人犯还没见着影子,哪来的庆功喜酒?邓刚心里犯着嘀咕,倒要看看这吴天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调转身子,沿着胡同往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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