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念头,却莫名地感到一种强烈的自我否定;他们恐惧械剑宗的力量,但那恐惧本身,似乎正被引向一种荒诞的想要去触碰和破坏的冲动。
这就是“悖论剑意”的可怕之处,它不直接摧毁,而是扰乱、质疑、颠覆,让对手陷入自我矛盾的逻辑困境。
燕尘的目光扫过那些苍白的面孔,最后定格在老凿子身上:“你问凭什么?就凭我这柄剑,凭我刚从那个炼狱归来,凭我亲眼所见,亲身所历的真相。你怀疑真相,可以。但你若认为交出兄弟,就能换来苟活……”
他的声音陡然转冷,悖论剑意的扭曲力场瞬间加强,集中在老凿子等几个主要反对者身上。
“那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这种幻想,本身就是最先需要被毁灭的东西。锈火可以战死,可以燃烧殆尽,但绝不会跪着求生,更不会将自己的兄弟推出去换取敌人施舍的虚假安宁!”
“噗通!”一名意志较弱的反对者承受不住这种精神层面的直接冲击,双腿一软坐倒在地,眼神涣散。
老凿子额头青筋暴跳,咬紧牙关,在那种悖论般的力场中挣扎,他想反驳,却发现自己的信念在对方那坚定而诡异的“道理”面前,如同风中残烛,摇曳欲灭。
绝对的武力面前,一切的争论都失去了意义。
铁砧重重松了一口气,握紧了拳头。黑牙等年轻战士则激动地看着燕尘,眼中充满了崇拜。
疤脸的独眼深深地看着燕尘,铁钩手停止了敲击。他感受到了燕尘力量的质变,也明白了他此举的用意。
这不是商讨,而是宣告,是以绝对的力量,强行将偏离的航向扳回!
尽管粗暴,但在眼下分秒必争的绝境中,这或许是最有效的方式。
棚屋内,反对的声音被彻底压制了下去。
不是被说服,而是被那股不容置疑的铭纹境的强大力量和诡异剑意所震慑压制。
燕尘收敛了剑意,油灯的火苗重新恢复正常跳动。但他知道,空气中的沉默,并非心悦诚服,而是武力下的暂时屈从。
他看向疤脸和铁砧,沉声道:“通牒,不必理会。锈火,准备迎战。”
命令已下,争论终止。
众人怀着复杂的心情,陆续离开棚屋,前去准备可能到来的灭顶之战。
最后,只剩下燕尘、铁砧和疤脸。
铁砧用力拍了拍燕尘的肩膀:“干得好!就得这样!跟那些软骨头没什么好废话的!”
疤脸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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