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可就算只有这些信息量,其密度也是相当的高,而且有价值。
对于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来说,“西苑音像出版有限公司吧”则是另外一幅景象,有人甚至贴出了十五年前的举报信,主要就是摊派这那的,反正就是比较常见的那一套。
不过这就是在京城,全国很多地方,十五年前压根不存在正常的英语口语、听力教学,原因很简单,买不起录音机。
还磁带呢,老师嗓子管用个把星期就不错了。
因此这种摊派,算是“首善之地”的幸福烦恼,除了摊派这活儿不地道,其余其实都挺好的。
只不过一码归一码,现在既然是“黄巾起义(狗安少年版)”,不整死几个那能行?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说烧起来就烧起来,挺猛。
全程跟踪舆情变化的多个部门联合临时小组成员,就这么一宿没睡,白天还在跟“张小白科技有限公司”的值班程序员沟通。
没办法,张总教头的公司在江宁,服务器也在江宁,这就算拉闸,也得给江口省下通知,交流起来也不是那么方便。
总算了留下来的印象非常深刻,并且等部门头头过来问什么情况的时候,先夸了一把“张安同志”那是相当忠诚。
不愧是“三连状元”,果然是国家祥瑞。
这一场舆论风潮是个意外,但影响极其深远,一波就把十五六个老头儿老太太全都秒了,背后三十几家学校、教育相关“三产公司”直接成为了历史。
关的关,停的停,并的并,改招牌那是基本操作。
还有一些古早时期的乱收费、乱摊派问题,则是先从郊区郊县着手,其中还包括了妫川县。
比较玄幻的一件事情就是,这帮老头儿老太太,在二十多年前,干过“慈善教育援助”,有多“慈善”呢,去妫川县这种地方搞特长专项培养小学。
当然了,跟“希望工程”无关。
你培养什么特长不得上项目?
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挖出来,那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更巧合的是,当初喊张大安一声“张爷”的妫川县青年才俊当中,就有曾经的倒霉蛋,家里都穷得只剩一条裤子了,硬是多背了二十斤粮食到学校。
牛逼程度简直逆天,堪比跳蚤腿儿上刮油。
这些青年才俊并非天生下贱要做“跟屁虫”跟着张大安求这个求那个,不过是一路行来的些许风尘,就盼着“文曲星”整点儿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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