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张大安招了招手,有个秘书将一只档案袋拿了过来,张大安随手一扔,甩在赵春生面前不远处的地上,档案袋里面滑落几张照片,还有一些文件的边边角角。
“赵老师,大家都是从事教育工作的,看在是同行的份上,我个人建议你回去跟你儿子做个亲子鉴定。”
张大安看着赵春生从愤怒到震惊,然后再到愤怒的表情,内心充斥着一种极为荒谬的愉悦感。
太变态了……
“赵老师,您的夫人跟她的青梅竹马,在豫章省的省城,可是长期有个幸福之家。您这个岁数……啧啧,没想到以前就玩得这么开啊。”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赵春生抓起两张照片,整个人的脸皮都涨成了猪肝色,因为那不是近期拍的照片,有的还是黑白照片,照片背后还有日期,二十年前的都有。
“你妈逼说话!说话!你妈逼说话!阳阳是谁的种?!说话!阳阳是谁的儿子——”
从变故到变故再到变故,这一波三折在张大安眼里不算什么,落在赵春生身上那就跟天塌了没区别。
他一开始只是为“石头城学校”的艰难而担心,毕竟那是一千两百多万的全部身家,做好了,就是给儿子赵向阳留下了一份基业,吃个十年二十年就够几辈子的了。
后来,胡家搞不定江宁市这边的关系之后,他就担心胡家会退缩,最后变成他们跟“张安教育”干仗干下去,就算凭借本地人的优势能一直磨,可磨上五六七八年,对自家也是一种折磨。
再后来,风向大变,赵春生担心的不再是“石头城学校”能不能开起来,他怕张大安这个人赶尽杀绝。
因为他当时听说侯德文的发小胡贤达是被人在日本烤死的。
在五分钟前,他还担心这次难关会让妻子吃苦头,已经琢磨着亏本离场,留点钱给儿子就行了。
一分钟前,他依然在担心妻子是不是被人打伤了,脸会不会痛,有没有出血,还能不能全身而退……
“老公,都是假的,你不要……”
“老子艹尼玛,你妈逼的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这么多年帮你侯家多少忙,做了多少事你晓不晓得?!你就这样对我的?!你就这样对我的——”
“老公,都是假的,这些都是……”
“臭婊子你瞪眼睛看清楚了,这张照片的地方是我们一起去的!你跟谁?胡贤如是吧?!你妈逼你玩得真是花啊!老子跟你度蜜月的房间,你们还能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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