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跪着跟您打的电话。我告诉您,我现在可是有心脏病的!”
“有病就去医院看看,该吃药吃药,该干嘛干嘛。怎么?有心脏病就能为所欲为?你他妈的……”
“为什么要在‘金榜博客’上如此尖锐地批评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工作会议?!你这样做会让很多人的工作没办法展开!”
“关我鸟事,我喷都喷了,你现在跟我说不能喷,早干嘛去了?我身为一个道德上没有瑕疵的公民,监督一下同志们的工作怎么了?行使个人的权利嘛。”
“这样别人也会有样学样的!”
“神经病,在别人喷江口省十二个地市之前,我已经提前喷了。而且还接受监督,三方审计啊同志,我怕别人有样学样?开什么玩笑,根本不可能有人有样学样。谁学我就点艹谁,毕竟加大力度。”
“……”
“放心吧,小事情了。要文斗不要武斗,谁搞武斗谁就是反串阴阳人;谁搞扩大化谁依然是反串阴阳人。”
“张总,我求求你……”
“求我没用,我法力低微,撑死了带人考个状元,别的不行。”
“……”
“没啥事儿就挂了,京城有电话进来。对了,听说你儿子明年要参加高考了?有没有考虑好去哪里上大学啊?高考把握大不大?实不相瞒,今年新东圩港中学的学费又要涨,十二万八千。要来的抓紧,有优惠。”
“……”
咔哒。
切换了线路,张总教头换了一副嘴脸:“我是张安,哎呀,喊我小张就行,不是嚣张,小张小张,小张就行……”
身为“金牌打手”,张总教头跟内廷其实不是很熟,不过虽然不熟,但只要业务交叉了,那不熟也得熟。
这光景不是问张大安开喷岭东省南都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工作会议这事儿的,这种破事儿那就是小意思,没人当回事,也就刚上手做舆情追踪的紧张无比。
这一通电话,主要是问张大安的那一笔外汇。
不是说要用一点儿,而是借,打算买一批战斗机的发动机,跟俄罗斯的一个项目要谈。
钞票也不是说采购方没有,而是倒一手麻烦的很,现在张大安在国际上有一堆静默待用的“皮包公司”,都是为了“世界杯”准备的,之后两届“世界杯”还能继续用。
除了“世界杯”,在全球体育博彩事业中,“奥林匹克运动会”也是重头戏,只要是更高更快更强的项目,都有开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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