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效,让人探出小主脉搏有虚。但至多用不过十日,就必须得停药。否则......”
南瑾应道:“我明白了。此事有劳你。另有一事,你上回说进礼妹子的病,你有把握能彻底医治。不知眼下她情况如何?”
许平安道:“她之前是碰见了讨债的庸医,为了骗银子,尽给她用些治标不治本的贵价药。回京后这几日,微臣仔细调理医治着,而今已得痊愈。”
他从怀中摩挲出一封书信递给南瑾,
“这是她托微臣带给进礼的家书,今日来给小主请平安,也是捎带着要将此物给他。”
南瑾并不接下,只略扬了眉,道:
“进礼最在乎的就是他的家人,他得知了这样的好消息,定要急着谢你。
劳烦许太医亲手将家书给他,再好好跟他说一说,他妹妹的近况如何。”
许平安与南瑾撞了记眼神,立时心领神会,拱手一揖道:
“微臣明白。”
许平安走后,南瑾卧在暖座上,取了本词集翻看着。
不多时,采颉入内来报:
“小主,进礼要见您。”
南瑾头也不抬,“让他进来。”
进礼甫一入内,就‘扑通’一声跪下。
而后膝行着挪到南瑾面前,涕泗横流道:
“奴才多谢小主救命之恩!”
南瑾合起书,微笑看他,“起来说话。”
进礼不肯,又执意磕了七八个响头,
“若无小主垂怜,奴才妹子的病还不知要拖延成什么样。奴才受小主这等大恩,日后定尽心侍奉小主,绝无二心!”
南瑾忍俊不禁,逗他说:
“你嘴上说得好听,这会子跟我这儿磕破了脑袋,还要如何尽心侍奉?”
进礼这才抹了把眼泪,慌忙起身。
南瑾瞧他眉头浅浅皱着,似乎还揣着什么心思,于是问道:
“怎么了?你妹子病好了,你何以还瞧着闷闷不乐?”
进礼纠结了好半晌,才道:
“妹子的病是好了,可她在书信里说......她出门买药时,遇见了刘员外家的二少爷。
那登徒子瞧上了她,日日上门扰得我娘和她不得安宁。前儿个还带人上门,欲将她强抢了去!
好在许太医及时赶到,他们见是宫里头的人,这才不敢造次......”
他说着,又忍不住啜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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