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符合常理。
胖子和尚道:“你家师父交友甚广,桃李满天下。”
法度说:“我看不是。师父就是觊觎那个画白女施主的身子。整日给人家端茶倒水,极尽卑微。”
胖子脸一红:“你何时看见的?”
法度嘀咕:“徒儿日日都看见了。非徒儿有意偷窥,而是师父你表现的实在太明显了。不过徒儿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胖子道:“你但讲无妨。”
法度道:“那个叫画白的女施主……只怕对师父无意。倒是对那个叫做陌公子的少年十分钟情。只怕师父错付了一番好意。”
胖子拿起鸡腿,对着法度就是一顿猛拍,打够了才道:“你个毛儿都没长全的家伙懂什么。为师这叫做与人为善。去扫地,莫要胡说八道。”
法度满地开溜,“师父,徒儿还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胖子:“你快讲。”
“其实师父不做添狗的时候,颇有魅力。若是师父能端着点,或许画白女施主会高看师父一眼呢?”
胖子一愣:“你如何得知?”
“我看那位陌公子就是端着的,还颇为冷酷。想来画白女施主就喜欢那一号。”
胖子思忖一阵,把一个鸡腿塞给法度:“算你说了句人话,为师也是当局者迷。如今被你点醒,倒是开了窍。徒儿放心,以后师父必定不做添狗。诶?添狗这词未曾听过,你哪里学来的?”
法度接过鸡腿,正欲咬一口,道:“是那位陌公子评价师父说的。”
“艹!你别吃了。”胖子一把抢过鸡腿。
恰时,一头白发的李画白拿着册页匆匆走来。胖子看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嘴角也开始流口水。
法度刚想说“师父莫要做添狗”,不想师父就舔了过去。
“画白来的好早,这天寒地冻的可莫要冻坏了身子,快去里头说话。贫僧烧了火炉子,还有热水点心。快快请进,小心脚下……”
法度:“……”
李画白很有礼貌的退了两步,和胖子保持距离,双手合十:“多谢圆方大师好意,妾身还有要事在身。”
圆方胖子立刻感到心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刀,却仍旧满脸笑意:“画白可是去寻陌公子的?”
李画白道:“嗯。”
心脏被扎刀+1。
圆方继续含笑道:“陌公子早早起来了,正在后院的禅房打坐。我这便带画白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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