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千予真的不差钱,每月挣一百万两的人,梁知年真娶不起。
千予走了,梁景言忽然大声嚎叫起来,他的脸上、脖子上、手上,不知道怎么回事,疼得要死。
不过半个时辰,长满了菽豆大的水泡,一个挨一个,水汪汪,圆鼓鼓,庄稼收成都没这么好。
梁知年大声喊狱卒,狱卒刚拿了十两银子,心情正美着,看着他们叫,就骂道:“嚎丧呢?”
“小哥,帮着叫个郎中吧?他,起了一身的水泡。”
狱卒看着梁景言一脸的水泡,顿时懂了,骂道:“忍着吧,谁叫你嘴贱呢!”
梁知夏隔着栅栏,看到梁景言那一脸的水泡,说道:“这就是那个妖女下的毒,刚才你骂她了吧?当初我也是骂了她,然后长了一脸这么大的水泡,十天才消下去。”
关于“梁幼仪身世”以及“互相举报”,梁老夫人严厉地说:“谁都不准再提。你们也看到了,她是个无情的,说什么都没有用。”
费氏忍不住问姜霜:“大嫂,云王真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不用说话,就点头或者摇头好了。”
姜霜看看她,忽然笑了一下,不点头也不摇头,叽里哇啦说了一番鸟语。
虽然听不懂她说的什么,但是大家都似乎明白,姜霜不肯说。
梁景湛阴沉着脸说了一句:“母亲,你说话也没人听懂,以后就闭嘴,什么都不必说了。”
他是粗人,也从来没有人提过梁幼仪的身世,祖父、曾祖父都没人提过,但是母亲这么说,他才开始认真想梁幼仪的身世问题。
母亲说的很可能是真的。
仪儿与定国公府人长得都不像,他是男人,不得不承认,整个梁家没有长得这么出挑的。
所以仪儿并不是自己的亲妹妹?因此她在府里一直不得宠?处处比不得姑姑?
母亲知道这件事不意外,说不定祖父、曾祖父都知道,就好比,耀祖就是萧千策,这事绝对不能泄露半个字。
费氏很想打听这些事,梁景棠的媳妇说道:“娘,你别问了,她们不会告诉我们的,她要留着这个秘密救她自己呢!”
费氏眼泪流下来:“景棠媳妇,娘错了,娘不该处处逼你们讨好太后,呸,什么狗屁太后……呜呜,我没用……”
梁景棠烦躁地说:“这时候没必要扯这些,没听见太后说吗?她肯定能东山再起。”
“你个蠢货,再起个屁!云王不是说了,老祖宗在她手里,持遗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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