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暖暖可是选了好久呢!”时安澜问赵静宜。
“好,我试试。”赵静宜打开包装盒,将披肩拿了出来。
这是一块质地上乘的,镶着金边的羊毛披肩。顶级美利奴羊毛细到几乎无重量,纤绒之间隐约透出珠母般润泽的浅金色——那是以极细真丝为芯、手工捻入的24K金线,只在边缘结成一道极窄的织边,像黎明第一缕金雾吻在雪线之上。
赵静宜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边抚摸着超软的披肩,不住地点头,“这个披肩真是太合我意了,周老师,你真有眼光,谢谢。”
“伯母,您客气了!您喜欢就好。”见自己送的礼物,得到了对方的认可,周暖也很开心。
“都站着干什么?快坐呀!阿云,快给他们泡茶。”赵静宜一边招呼周暖坐,一边吩咐阿姨沏茶。
本来阿姨还在休假。因为今天周暖要来,赵静宜便要她提前上班了。
带着淡淡香味的玫瑰花茶很快就端了上来。
赵静宜微微一笑,指着茶说,“周老师,我怕你们年轻人不爱喝茶,所以特意要阿姨给你泡的花茶。”
“谢谢伯母。”
“谢什么。”
赵静宜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周暖身上,越看越喜欢。
其实她一直想生个女儿的,奈何肚子不争气,一连生了两个都是儿子。
都说女儿是父母的小棉袄,保暖又贴心;而儿子则是皮夹克,看着光鲜,实则不实用。
她一直觉得这话没毛病。她的这两个儿子还真就是这样。
虽说事业有成,可论到体贴和陪伴,那是一点儿都不沾边!
再看看她家大儿媳,一门心思都放在娘家身上,看得她这个做婆婆的呀,真是羡慕嫉妒啊!
而那个沈观砚,更是奇葩,结婚后就没来过他们这里,一直住在上京,根本就没把她这个婆婆放在眼里。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问了一句,“周老师是哪里人?”
“江城澧县。”
“澧县啊,我知道。那个地方不错,听说现在的‘一江两岸’做得很好啊!”
“是的,您要是有时间,可以去那里看看。”周暖点点头。
“家里都有些什么人啊?”赵静宜又问。
“我爸,我妈,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周暖一五一十地答。
“你爸妈是做什么工作的?”
“我爸爸...。”周暖刚想回答,时安澜拦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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