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原来太子整日在太子宫中在研究这些东西,是那史高给太子谏议的这什么十二等分?”汉武帝眼眸中还是闪过一丝失望的把刘据的奏疏放在大腿上,提起朱笔叉叉改改了起来。
“不,这是儿臣自己的想法!”刘据这一次十分坚定的摇头。
汉武帝没有抬头的自言自语道:“今日,朕赐你一句话,外戚是依靠在皇权的断门亲,宗室是保证我刘家天下的铸石,自有犬臣待诏金马门,报得君上恩!”
说罢,汉武帝收笔将文书扔回给了刘据:“朕乏了,太子早些休息去吧!”
……
太子宫!
“侄儿,孤感觉说错话了!”
刘据通体凉意,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太子宫,在宫门口见到史高,就心有余悸的抻着史高的肩膀,口唇发干来唾液都分泌不出来的后怕起来,
“父皇真的太可怕了,以前只知道和父皇吵架,浑然没有感觉,如今真正去思考,才感觉到父皇之心似深渊,随时随地都像是要吞掉孤!”
“那周建德还有太子卫率,陛下可是同意了?”公孙贺急忙相问,很是急迫。
如果周建德真的被任命为太子詹事,还是如此大的太子卫率诸将调动,这就是要把他架在火上烤了。
史高瞪了公孙贺一眼,着急什么?迅速的顺着刘据的话疑惑问道:“可是殿中发生了超出预料之事?”
刘据还带着粗重的呼吸,将父皇批阅的文书递给公孙贺,便徒步回偏殿的还在抻着史高的肩膀,出了宣室殿他就一口气泄了,强撑着出了宫门:“孤,在宣室殿动武了,侄儿,你知道吗,父皇竟然又干了苏文旧事!”
“那个叫常融的黄门?”闻言史高也是一惊,眉头紧锁了起来。
“嗯,孤都不知道哪里得罪这个人了,一模一样,简直和当年一模一样,父皇震怒质问孤,然后让黄门诽谤孤,但又不能说是诽谤,孤其实在陈掌一事上心里对父皇也有抱怨。”
“然后,孤就动武了,心都从嗓子眼跳出来的走到执戟卫士面前,抢过来剑戟,狠狠的把那个常融当着父皇的面打了三下!”
刘据还是久久的无法忘怀殿中一幕,这辈子估计都忘不掉了,太刺激了,也太恐怖了。
那一瞬间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就剩下把诽谤造谣他的宦官给打死。
“执戟卫士的剑戟你也敢夺,而且你还当着陛下面殴打黄门,疯了吧你太子殿下!”公孙贺刚跟上准备打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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