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躬身一拜:“臣拜见……”
还没有说完,刘据就似看到救星般的免礼道:“侄儿不必多礼,你知晓情况了吗?”
见到史高冠冕官服也是凌乱,深知史高为了太子宫操碎心的连熬大夜,两天一夜都没有睡觉,受到召见就第一时间赶来,万分感动的对着给自己整理冠冕的两名侍女道:“去给少保整理衣着!”
“谢殿下恩典!”史高再次躬身拜谢,“臣已经了解了部分,但臣需要了解此事的全貌!”
公孙贺父子在史高进殿之后,目光都带上沉色的盯着史高,但都没有说话。
只是各有不同。
公孙贺一脸阴沉之色,甚至感觉这就是史高的手笔,想要把他给从太子太傅的位子上拉下来。
史高两天之内连续提醒了他两次,明显是在警告他。
公孙敬声则是心中震动,面带犹疑的凝重,史高智计过人,他是亲自参与前夜内议,也是亲眼见证了史高在朝议上的掌控力,一手操作了将李广利外放西域。
兴许,史高还能拯救一二!
“公孙敬声,你还不说实话,要等到什么时候,等到父皇的人把你的罪证一一查出来,下狱向廷尉监交代?”刘据整理好衣衫的沉痛坐下来后盯着公孙敬声。
“这……”公孙敬声挪动目光看向公孙贺,又犹豫的看向两名给史高整理衣着的侍女,甚至回头看了一眼殿门口,深怕自己说出来的话被旁人听去传出去。
“说,这里都是……自己人!”刘据火气都被消磨掉的无奈一叹。
“交代吧!”公孙贺像是泄了口气,疲惫的坐在了太傅专属的席位上。
“老臣拜见殿下!”石德虽无属官官职,但还是受到太子召见的赶了过来。
刘据摆了摆手,示意石德坐下来。
“殿下,臣……哎,是我一时糊涂,太仆卿掌管天下马政,北军车马耗费钱粮无数,我以为克扣一点没有人能察觉出来。”
“就,就先后挪用了多次,这些年也没有人觉察出来,具体数目我也不记得了!”公孙敬声低着头,声音也是越来越低。
“你,竟然真的干了,你,你缺钱吗?堂堂一千五百食邑的葛绎侯侯府,每年三千石和十五万钱的食禄,又是中两千石太仆卿,又是中千石的太子仆,缺你什么了?”刘据是真生气了的怒斥。
“殿下!”公孙敬声羞愧的低着头,但很想说一句,这点钱在长安算的了什么?
“具体挪用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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