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门边,从门缝里瞅见个黑影正往墙上爬。
“谁?!”何雨柱大喝一声,冲了出去。
那黑影吓了一哆嗦,转身就跑。何雨柱一步追上,攥住那人的后衣领,一扯——月光底下,阎解成那张慌得没了血色的脸露了出来。
“解成?你在这儿干啥?”何雨柱声音沉得像铁。
“我、我……”阎解成舌头打了结,“我爸让我来……来看看火场还有没有火星子……”
何雨柱眯起眼:“深更半夜来看火星?你当我是傻子?说!到底来干啥?”
阎解成“扑通”跪倒在地,带着哭腔喊:“柱子哥,我真不知道啊!我爸就叫我来……来把这玩意儿埋进灰堆里……”他抖着手从怀里掏出个烧得变了形的煤油瓶。
何雨柱接过煤油瓶,指节攥得咔咔响:“你爸为啥要这么干?”
“他说……他说要给你个教训……”阎解成哭丧着脸,“说你占了咱院的风水,得让你知道厉害……”
何雨柱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拎起阎解成:“走!找你爹对质去!”
阎家屋里,阎埠贵正歪在椅子上听收音机,嗑瓜子的壳吐了一地。见何雨柱揪着儿子进来,先是一愣,立马堆起笑:“雨柱啊,这大半夜的,有啥事儿?”
何雨柱把煤油瓶“咣当”砸在桌上:“阎老师,这咋说?”
阎埠贵脸瞬间白了,强装镇定:“这、这啥玩意儿?我瞅都没瞅过!”
“爸!我都招了!”阎解成带着哭腔喊。
阎埠贵抬手就给儿子一巴掌,骂道:“你胡咧咧啥!”转头又对何雨柱赔笑,“雨柱,这孩子年轻不懂事,瞎咋呼呢,你别当真……”
何雨柱冷冷地盯着他:“阎老师,我没招惹过你吧?你为啥要纵火?”
“纵火?”阎埠贵突然拔高嗓门,“何雨柱!你血口喷人!我这就去街道告你诬陷!”
“告去啊!”何雨柱冷笑,“现在就走!把派出所的人也叫来,咱瞅瞅这煤油瓶上的指纹是谁的!”
阎埠贵立马蔫了,瘫在椅子上,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雨柱……咱、咱有话好好说……”
“没啥好说的!”何雨柱转身就走,“明儿派出所见!”
第二天一早,事儿就传遍了四合院。阎埠贵被派出所拉走问话,阎解成也给扣了。刘海中在家把搪瓷缸子往桌上一摔,茶水溅了满桌,骂道:“这阎老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秦淮如听说了,赶紧来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