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明设备,凭借着多年训练形成的夜视能力和对环境的敏锐感知,悄无声息地走了进去。
仓库深处,一点猩红的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他,靠在锈蚀的龙门吊支架上,正在抽烟。
“教官。”楚然在距离对方五米左右的地方停下脚步,声音平静,带着敬意。
身影缓缓转过身。月光从破损的顶棚缝隙漏下,勾勒出一张饱经风霜、线条冷硬的中年男人的脸。他穿着普通的工装,眼神却锐利如鹰隼,正是“渡鸦之巢”。他掐灭烟头,目光落在楚然身上,打量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低沉:
“瘦了,也结实了。戏拍完了?”
“刚杀青。”楚然回答。
教官点了点头,没有寒暄,直接切入正题:“这次找你,两件事。第一,关于‘收藏家’。”
楚然的心瞬间提起,全身肌肉下意识绷紧。
“我们截获到一些碎片信息,‘收藏家’在欧洲的活跃度近期异常降低,似乎有向东亚收缩的迹象。动机不明,但肯定与你有关。他对你……或者说,对你们俩,执念很深。之前的失败,不会让他罢手,只会让他更谨慎,也更危险。”教官的语气毫无波澜,却带着沉重的压力。
“我明白。”楚然沉声道,“我们一直有防备。”
“防备不够。”教官冷冷打断他,“他就像一条藏在深海里的毒蛇,不动则已,一动必是致命一击。你现在的状态,”他扫了一眼楚然空荡荡的手指,“松懈了。”
楚然沉默不语。教官说的没错,沉浸在角色和相对平静的生活中,他确实有些放松了警惕。
“第二件事,”教官话锋一转,目光变得有些复杂,“是关于那枚指环。你送给秦薇的那一枚。”
楚然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教官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摆了摆手:“别紧张,不是要收回。那东西,从一开始,就不是标准的制式装备。”他顿了顿,似乎在回忆,“那是你父亲……当年利用权限和特殊材料,私自改造的。原型,是你母亲留下的一枚普通婚戒。”
楚然如遭雷击,僵在原地。父亲……母亲……这两个对他而言无比遥远而模糊的词语,此刻被教官以这样一种方式提起,带着冰冷器械都无法掩盖的温情与……悲剧色彩。
“你父亲是个天才,也是个情种。”教官的声音里难得有了一丝温度,但转瞬即逝,“他加入组织前,和你母亲感情极深。那枚戒指,被他用当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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