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化为尘土,从此阴阳两隔,再也见不上了。
慕琴:“……”
云轻羽:“……”
玉清若的话一出口,云轻羽已经坐不住了。前面两个问题还可以理解,最好一个就离谱了,又不是相亲,问人家婚配作甚?
在云安客栈门口,有一位少年已经在这儿来回踱步许久了。他的脚步显得有些焦急,时不时地抬头远眺,眼睛里满是期待和不安。他的目光仿佛能够穿透重重的建筑和人群,一直延伸到远方的道路上,像是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人归来。
他旁边站立着一位少年,这个少年一脸无奈地看着他,说道:“清寒,不如进去等吧。你这么走来走去的不累吗?”
他实在是不明白,那个玉瑾到底有什么好的地方,值得自己的好兄弟为他如此着魔。在他看来,这样毫无意义的等待只会让自己疲惫不堪,还不如进到客栈里面,舒舒服服地坐着等。
玉清寒听到木守正的话后,并没有停止自己的脚步,只是嘀咕道:“他们都去那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和焦急,眼睛依然紧紧地盯着远方的道路,仿佛下一秒他等待的人就会出现在那里。
木守正还想再劝说两句,他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自己的朋友这样焦虑。这时候,从客栈内走出另一名少年,这人正是钟言。他看到两人的样子,不禁笑道:“我说你们俩就别等了。这烟花之地,是个男人进去都舍不得出来的。”他的话里带着一丝调侃,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玉清寒听到这话后,顿时握了握拳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怒,他瞪向来人。木守正见状,赶紧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朝向钟言说道:“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色令智昏。我看你平时就没少去吧?”他的话里带着一丝讽刺,想要为自己的朋友出口气。
“你说什么?”钟言一听就生气了,他的脸涨得通红。竟敢污蔑他的品格!他在心里想着,这种乌七八糟的地方,他怎么会去呢?他可是一个有操守的修士。
木守正看到钟言生气的样子,不仅没有害怕,反而转向玉清寒,一脸无辜道:“我说什么他都听不清楚,看来耳朵不大好使。”他的话就像是火上浇油,让钟言更加生气了。
玉清寒很配合地点点头,道:“嗯,‘色令智昏’,五感不明。”
钟言气得浑身发抖,他指了指木守正,又指了指玉清寒,气道: “你,你们!”他本来想着给别人找晦气,没想到反而给自己找了一把气受,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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