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丢了饭碗了。”
“娘子真不记得夜夜啦?”白衣少年可怜兮兮地问道,那水灵灵的模样将冰山的雪都给融化掉了。他忽然凑近她耳畔,温热的呼吸裹着梅香:“那夜娘子说最喜欢夜夜眼角的朱砂痣...”尾音拖得绵长,惊得窗外宿鸟扑棱棱飞起。
“夜夜别急,忘记了可以重新认识啊。”上官若强作镇定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凉的多宝阁。阁中青玉貔貅被她碰得晃动,在月光下投出狰狞暗影。
“重新认识?”白衣少年眨巴眨巴着眼睛问道,指尖悄悄勾住她腰间丝绦。银铃轻响间,案上红烛突然爆开灯花,惊得两人同时转头。
“是呀!我是上官若,今年十八。”上官若微笑着退至窗边,手指悄悄扣住窗棂机括。夜风卷着桃瓣涌入,落在少年肩头恍若蝶栖。
白衣少年眼眸一亮,欣欣然地说道:“我是夜凌君,今年十六。”说罢突然从怀中掏出个锦盒,“这是娘子最爱的雪山冰莲,夜夜守了三个月才采到的!”盒中幽蓝光华流转,映得他眉目如画。
“夜凌君?名字真好听!”上官若由衷赞许道,目光却被冰莲吸引。那花瓣上凝着霜晶,分明是传说中能解百毒的圣物。
“真的吗?”夜凌君一把搂住上官若,霸道地说道:“娘子永远都是夜夜的,谁都不可以跟夜夜抢!”他发间银饰硌得她生疼,怀中却暖似春阳。
“呃…好!没人会抢,也没人敢抢哈!”上官若实在拿他没辙,目光扫过少年腰间悬着的七宝香囊,那上面绣着的并蒂莲已有些褪色。
“对了,我们怎么认识的。”上官若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窗外更鼓恰敲三声,惊起檐下铜铃乱颤。
“半年前,夜夜下山游玩,在湖边遇见娘子。”夜凌君回忆时眼波盈盈似春水,“当时娘子身中合欢散之毒。娘子要夜夜帮娘子解毒,而且说以后会对夜夜负责。”他说到此处突然噤声,耳尖红得似要滴血。
啊?合欢散?这名字咋那么耳熟?难道...难道…“不要!”上官若脸色发白,与夜凌君形成鲜明的对比。她踉跄后退撞翻琴凳,古琴落地发出悲鸣。
夜凌君发现了她的异样,急忙松开她,焦急地问道:“娘子怎么啦,脸色怎么那么差?”他袖中突然滑出个瓷瓶,“这是安神丸,娘子快服下!”
上官若看着眼前无辜的受害者,突然觉得自己很邪恶。月光透过窗纱斑驳洒落,映得少年锁骨处的红痕若隐若现。一个纯洁的少年就这么被自己给…唉!她扶额叹息,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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