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积压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什么新欢旧爱?莫名其妙!”上官若不悦地说道。这人突然间冒出来吓她不说,还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真让人摸不着头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愤怒和不解,直直地盯着冷寒。
冷寒眸中戾气骤盛,身形如电般掠至跟前。玄色织金广袖带起凛冽的罡风,吹得屋内的烛火倏地熄灭。整个屋子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进来,洒下微弱的光亮。他铁钳般的手掌扼住她精巧的下颌,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装失忆?你以为换身行头就能抵赖?”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
“好…好痛,你放手!”上官若被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抬腿踢向他的膝弯,试图挣脱他的束缚。然而,冷寒反应极快,顺势将她抵在冰凉的砖墙上。那砖墙的寒意透过衣衫,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泪珠扑簌簌地滚落,沾湿了他绣着暗纹的衣襟。打不过你,我就用眼泪淹死你,她在心里暗暗想着。
冷寒似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泪水惊住,指节微微松动。上官若趁机挣脱了桎梏,踉跄着扶住八仙桌喘气。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莹白的肌肤上赫然印着青紫的指痕,在月光下触目惊心。冷寒凝望她良久,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忽从怀中掷出个青玉瓷瓶,那瓷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砰”的一声落在地上。然后他转身推开窗牖,纵身一跃,融入了浓稠的夜色之中。
待那抹玄色彻底消失,上官若抖着手栓紧了所有的门窗。她甚至连雕花的缝隙都用绢帕塞得严严实实,仿佛这样就能将所有的危险都阻挡在外。做完这一切,她才瘫坐在黄花梨拔步床上,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那瓷瓶骨碌碌地滚到脚踏边,借着月光,她可见瓶身刻着精美的花纹。难道原主与他当真有过露水姻缘?天爷呀,这身子究竟招惹了多少风流债?她烦躁地扯过锦被蒙住头,试图将这些烦恼都抛在脑后。管它前尘往事,横竖如今芯子换了人,又何必去伤那个脑筋?睡觉!
可能真的是太累了,上官若刚倒在床上,便沉沉地睡着了,嘴角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忧虑。
次日清晨,上官若很早便起来。现在回信王府还能赶上早朝。这段时间她一直都陪伴在信王左右,也变得勤快了许多。她问下人将她昨天穿的衣服拿来换上。由于事先交代过,所以下人昨晚就把衣服洗好烘干。
“就这么急着回去?”杨欣携着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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