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和贪恋的光芒。可惜眼前的这个傻瓜还不自知,毫不忌讳地彰显她的美好。再这么下去,她身上所负的情债只增不减,到头来苦的不仅仅是她自己,还有那些倾慕她的人。
上官若没说大话,往前不远就到了南村。只是两人各自有伤,这一段小路走得十分艰苦。她的双手和右肩膀都被青藤磨破了皮,流了血,有些瘆人。
上官若将青藤放下,弯腰跟刘筠说了两句就去最近的一户敲门。开门的是一位中年妇人,看到一站一趟甚是狼狈的两人大吃了一惊。
“这位夫人,我和哥哥在上山的时候遇到山洪,我哥受了伤,可否……可否行个方便,收……收留我们……”
上官若筋疲力尽,站都站不稳,说话的声音颤抖的厉害。
中年妇人听清了话,反应了过来,冲着屋内喊道:“孩子他爹,快出来,这里有两位小公子遭了难,需要照顾。”
一个时辰过后,上官若已经换了身衣服,还梳了个好看的少女发髻。
“这衣裳是我年轻的时候穿的,没想到穿在你身上跟个仙人似的。”钟嫂啧啧称道。
上官若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小脸微微泛红。
钟嫂的丈夫是位赤脚大夫,平常都会给村里的人看病抓药,偶尔还会去镇上摆摊。刚才要处理伤口的时候,上官若只好说出自己的女子身份,她的身上的伤是钟嫂帮忙上药的。
“钟夫人,谢谢你。” 上官若感激道。
钟嫂摆摆手,说:“不用谢。行走在外,谁没有受困的时候?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上官若还想说什么,可是一时词拙。除了感激的话,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如今她身无分文,不切实际的客套话反而虚伪。
钟嫂见她地垂着头,说道:“你好生歇息,婶我去做饭。”
“我和你一起吧,我会做饭。”上官若说着就要起身。
钟嫂虚按了一下她,说道:“不用,我一个人做得还快。”
上官若也不坚持,身上到处是伤,怕是越帮越忙。钟嫂走了几步,又折了回来,说:“你心上人就在隔壁,我男人给他上了药。你要是想看他便去吧。”
上官若一怔,知道她误会了,于是连忙解释道:“他不是我心上人,他是我哥。”
钟嫂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了她一个我懂的眼神。
“他真是我哥!”
这种事情不能含糊,一含糊以后要出大事的。上官若急于撇清两人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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