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内伤发作了。冥天迅速放开司马南的手,上前去将虚叶扶住。
“师叔,你要挺住啊!”冥天一边安慰虚叶,一边又对司马南道:“师弟,快去请师父!”
虚叶这次真的是气得火冒三丈,内心的旧伤复发,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那两个亲如手足的师侄所引起的。古墨垣见状,立刻出手为他输送了一些真气,这才让他逐渐缓和下来。虚叶看着眼前这两个一脸担忧的小辈,心中不禁有些愧疚,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得太多了。这一切的根源,或许只是因为他事先得知了司马南的真实身份,一个女子。每当他看到司马南与冥天稍微亲近一些,他的脑海中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各种奇怪的念头,仿佛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显得心虚不已。
虚叶心中默默地责备自己,暗自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能再表现得如此惊慌失措,否则迟早会露出马脚。尽管他无数次在脑海中描绘出事情败露后师兄那张黑得如同锅底般的脸庞,想象着那副表情一定非常滑稽有趣,但他也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因为他深知,如果真的被师兄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师兄很可能会毫不犹豫地拔剑将他劈成两半。
司马南心中焦急万分,他迫切地想要立刻向叶虚了解这次下山探望自己母亲的情况究竟如何。然而,叶虚的旧伤突然发作,司马南不忍心在这个时候去打扰他休息,只能无奈地在一旁等待,心中充满了焦虑和不安。
“师父说师叔的伤势无碍,只要好好休养几天就没事了。你不必担忧。”冥天看她着急如焚的样子,难得好语相劝。
司马南点了点头,现在确实不是追问叶虚情况的时候。正在她低头思考的时候,手忽然被拉住,她惊讶地看向冥天。冥天并不看她,声音平淡如水:“走,继续练剑去!”
司马南暗舒了口气,提起精神随他练剑去。她打小就是个武痴,练武的时候精神集中,所有的烦恼都抛诸脑后。
剑光如水,随着冥天的引导,司马南的剑法逐渐变得流畅而有力。她全神贯注地跟随冥天的每一个动作,剑尖划破空气,发出阵阵破风之声。冥天的教导细致入微,他不时纠正司马南的姿势,确保她能够正确地运用内力,使得剑招更加精准和致命。
随着练习的深入,司马南感到自己的内力在体内流转得更加顺畅,她开始能够感受到剑与自己身体的融合,仿佛剑成了她手臂的延伸。冥天偶尔会停下来,用他那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司马南,似乎在评估她的进步。
随着太阳渐渐西沉,天边的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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