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规划,我们尤重社区参与与原住民权益保障,这点与柳溪村工作,异曲同工。”
方允端起茶杯,轻嗅茶香,点头应和:
“确实,可持续发展和保障民生是核心。柳溪村那边,补偿细则的沟通还在胶着。”
“哦?还在卡着?”
周景行微微蹙眉,关切恰到好处:
“对接的是市g土局孙科?”
“是,孙科长强调‘地方实际’和‘稳定’。”方允语气平稳,并未过多抱怨,只是陈述事实。
周景行抿茶,若有所思:
“孙科啊……”
他放下杯盏,身体微倾,声音压低:
“在g土系统干了快二十年,基层经验极丰,对临昌土地了如指掌,与乡镇、村里盘根错节,说话颇有分量。”
他稍顿,观察方允神色,见她专注,才续以惋惜口吻:
“不过呢,有时候经验太丰富了,就容易陷入经验主义。他特别看重‘地方共识’和‘面上稳定’,处理问题偏向‘和稀泥’、求稳怕乱。
跟他打交道,光讲法条政策可能不够,得多强调‘稳定’这个他最看重的点,甚至可能需要找到能影响他的‘地方共识’代表去沟通,效率会高些。”
方允心下了然,面上仅露思索:
“原来如此,谢周总提点。孙科风格,我们确需适应。”
“举手之劳。”周景行摆手,状似随意。
他话题一转,仿佛不经意地提起另一件事:
“对了,你们团队最近和档案局的王副局对接还顺利吗?”
方允心中微动,消息果然灵通。
她不动声色:“是遇到一些程序上的问题。”
周景行抬眸,神色转为斟酌后的凝重:
“王局……他是老干部了,资历很深,对档案这块业务非常熟悉,理论功底也扎实。”
他先予肯定,旋即话锋暗转:
“不过,方律师……” 他略作停顿,似在权衡,终以一种推心置腹、出于保护的口吻道:
“王局早年任清水县g土所长时,经手过不少开发区征地项目。
那个年代,你也知道,政策法规不如现在完善,操作上……比较‘灵活’。
有些项目后来闹过风波,虽平息了,但他那段历史,背景稍显……复杂。”
他刻意模糊了“风波”性质与“复杂”内容。
“所以,”他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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