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婢女,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定要照顾好她。
最开始那婢女都吓到了,等着人走了,却趴在床沿上捂着嘴物无声地哭泣,
念叨着,“夫人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又哭又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撞见什么,魔怔了呢!
祁傲天离开后便去了关押那几个臭虫的地方。
但是得到了一个令他震怒至极的消息,“被带走了?谁允许你们放人的?”
看守地牢的两个小弟子,看着宗主忽然爆发出来的气势,吓得浑身颤抖,怯懦地说,“您亲自来带走的啊?”
他们也是不解,明明昨天半夜宗主亲自带了两位长老前来,将人领走了,怎么这又来要人了。
祁傲天眉毛纠结在一起,死瞪着几个人,“我何时来过?”
其中有一个机灵的忽然意识到什么,“昨天半夜,您和孝礼峰的李长老,还有负责看守锁山大阵的丰长老,一起来的!”
昨夜不是他值班,但是之前他拉了的东西在这,折返回来取,正好遇见了宗主和两位长老压着人离开。
当时他还奇怪来着,现在看宗主的神情,莫不是那几个人是冒充的?
祁傲天看向他,“你叫什么名字?”
“弟子肖永宁,刚从外门考核进入内门。”
祁傲天略微点头,单手背在身后,“细细说来!”
肖永宁弯腰行礼,“昨日并不是我值班,回来取东西的时候正好撞见宗主同两位长老羁押着那几人离开,当时我有些奇怪,但是出于对您的尊敬,没有敢过问,现在想来,却是有很大的端倪。”
他拧眉似乎在思考,“为首的人,与宗主您相貌一致,但是似乎身形上有些细微的不同,而且他没有佩戴代宗主令!当时夜晚光线幽暗,我还以为是眼花了。”
肖永宁指着祁傲天腰间挂着的玉佩。
“那两位长老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只是孝礼峰的长老似乎身上有伤,走路时微微弓着腰!还有...”
肖永宁总感觉自己好像是忘了什么,眼珠子来回转着,使劲地回忆。
祁傲天见状也没有打断他。
忽然,肖永宁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被压走的人神色看起来并不害怕,十分平静。”
“其中有一人,我之前在外门见过!”
祁傲天眼中闪过一抹亮光,“你认识?”
肖永宁摇摇头,“不算认识,之前做任务的时候,发生过几次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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