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脉搏!”
他越说越激动,拿起桌上那本登着《墨杀》的《西湖》杂志,用力拍着:“你看看这小说!这气象!这写法!是那些按部就班的作家能比得了的吗?他写到根子上去了,写出了魂,而且《墨杀》的写作手法已经在小圈子里面火起来了,不定什么时候,它就爆火了呢,这是一部经得起时间验证的小说。请他,正是体现了我们《西湖》不拘一格、锐意进取的眼光!要是按部就班请些老面孔,这会开着还有什么新意?还预测什么未来?”
这几年关于写作手法的讨论如火如荼,《墨杀》的意识流和现实魔幻主义写法很是挠到了一些人的痒处。
事实证明,司齐当初逼着自己突破自己,是非常正确的事情。
虽然现在舆论更多的是讨论《墨杀》对寻根文学的意义。
可他写作手法的创新犹如被细沙掩埋的赤金,只等风吹后,露出最璀璨夺目的光彩。
实际上,很多眼光毒的作家,评论家,编辑等等已经发现了其在写作方式上的大胆创新。
沈湖根想了想《墨杀》,不由点了点头。
他被祝红生说得有些意动,但仍有顾虑:“理是这么个理。但……”。
“但司齐代表的是另一种可能,是探索和突破!这会就叫‘回顾与预测’,缺了司齐,这会就缺了最锐利的那一角!感觉……感觉就像一桌菜少了最辣的那盘椒麻鸡,不够味了!”
沈湖根被他这个“椒麻鸡”的比喻逗得差点笑出来,勉强忍住,瞪了他一眼:“你这什么比方!……不过,你说得也对。这次会议,确实需要新鲜血液,需要能引起争论的声音。司齐这小子,是个‘鲶鱼’,放进去,能把水搅活。”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把烟头摁灭在满是茶垢的搪瓷烟灰缸里:“成!那就把司齐的名字报上去!你亲自写信,语气要诚恳,突出会议的重要性,务必让他感受到我们的重视和期待。”
“放心吧,老沈!”祝红生一拍大腿,脸上乐开了花,“我这就去写!这么重要的会,我不相信有人会错过,这种会都有人不愿意来,那真的是……脑壳有包。”
“哈哈!”沈湖根也笑了,如此重要的会议都不参加,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应该没有这样的人!
祝红生起身就要走,又被沈湖根叫住。
“等等,”沈湖根皱着眉头,补充道,“跟会务组打好招呼,给司齐的安排,待遇上不能差了。人家大老远从海盐来,不能让人感觉我们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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